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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完手裡這捧蓮子,與朱先生的談話也接近尾聲。他第三次伸手撈到一條鱸魚,叨叨著“但愛鱸魚美”什麼的,心滿意足的讓你凝出個小魚缸養起來。
“您這空間吃的很多啊……”你和冰缸裡的魚兒大眼瞪小眼,有扭頭看向泛著乳白色月光的湖面。
“唔,可惜太深了,不然刨點兒蓮藕炒點兒螺螄,更香。”他搓著手,有點可惜,“小家夥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我這邊就對一些關鍵事項做點兒補充?”
你乖巧點頭,冰制的缸子有些凍手,索性讓它懸空飄起。月光透過球狀的冰面被聚合起來,摸上光點兒卻遠沒有陽光那種燙手的感覺。
“把你搞丟之後,為了湊足五行,我們重新培育了一個水系特異點異能者,咳咳不用那麼驚恐的看著我,那孩子和你完全不一樣,是個男孩兒,他們說不能受溫柔似水這樣的性別固有印象侷限,就幹脆掉了個個兒。”他眯了眯眼睛,看著你的眼神十足的認真,“所以完全不必覺得束縛或者虧欠,按自己的想法全力以赴的活著,做個有底線的好孩子,這就夠了。”
也就是不會真的抓你回去嗎?陡然得知不需防備,你卻有種一腳踩空的錯覺,若有所失。
“啊對,如果當初沒有設定人格式的話,那開啟我的門的指令式是什麼?”你突然想起曾經失控的經歷,魏爾倫曾經說過找不到開啟你門的正常通道,目前只知道在受到絕對的生命威脅時似乎會被動開啟。
“沒有那種東西。”他嘆了口氣,顯然對於‘門’這樣的表述是熟悉的。“進行這樣的實驗已經是不得已而為之了,實驗只是為了保家衛國,我們不會主動侵犯。”
“那萬一對方不把敵意放在那幾個人身上咋辦?”你想起眼睜睜看著織田作陷入苦戰的無力感。
“水在五行中負責平衡,當不再有外敵惡意時能自主壓制暴走的特異點,再透過共鳴帶著其餘幾人平複下來,避免五個人都暴走致死,毀天滅地。火則會更加敏感沖動一些,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會成為引線,所以不用擔心他們。當然,如果只是對於你個人的話,不用擔心受到火的影響,隔那麼遠共鳴傳不過來,你就當是個絕境裡的保命符吧。”
你想了想之前在地下室被魏爾倫的殺氣逼瘋那回,乖巧的點點頭。在魏爾倫收手後,你的確是在沒有太宰的情況下自主恢複了意識。
“所以我會被同類帶進那種狀態?”好像之前打龍的時候,就是在盯著中也的過程中逐步失控的。
“唔,要達成共鳴,得有很深羈絆哦,這是作用於潛意識的東西,玄之又玄,目前還沒有定論。”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表情僵硬起來,“你進入過共鳴狀態?”
“嗯……”你不清楚他了解多少資訊,只模糊的應著,果然他的表情更難看了。
“除了我們國家,他們更多是把人當兵器用,而且大多數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所以身體機能各方面都會有所改造……”他的眼神十分哀憫,似乎看見了什麼令人難過的未來,“如果你與這樣的人交心,沒有木與土的中和輔助,即使一次撞到那個幸運的小機率把他帶得停下……更有可能是他先耗盡生命力,而你獨自平息。”
你盡可能維持住面部表情,大拇指在中指間上狂掐。朱先生似乎不知道太宰的存在,所以不知道中也的汙濁曾經被何等濫用過……“耗盡生命力是指?”
“特異點帶來的能力是毀滅性的,為了盡可能長的發揮兵器作用,作為載體的人會被改造成恢複力極強的樣子。但端粒在自我複制時受到的減損是不可逆的,人能重生細胞進行恢複也是有限的,等到某一個極限,自我恢複將跟不上異能的破壞,人可能就這麼砰的一聲炸開來,像煙花一樣。”
煙花嗎……如此絢爛的消逝在某一場賭上性命的戰鬥中,這居然是他人眼裡中也最有可能的結局……
“因為特殊種類異能的存在,你可以把生命力視為更抽象的一種能量,除了日常流逝外,每一次恢複都會抽取一部分,直到消耗完畢。例如治癒系的異能,就是輔助加速這個過程,但總有些人是救不回來的。”
你聯想到傳聞裡重病纏身的上一任首領,□□的醫療水平不算低,雖沒有傳說中能直接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者,但普通的治癒系異能者還是有的。但他們都無能為力,直到森首領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