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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樓上巨響的時候,你萬般慶幸自己堅守了未成年的底線,說不能喝酒就不能喝酒。這不,要是你沒剋制住好奇心接過中也遞過來的酒杯,這會兒他發酒瘋可就沒人善後了。
雖然你確實是很好奇那杯被他吹得天生有地上無的限量款好酒到底是什麼味道,但與你受傷時超乎常人的恢複能力並行的,是相對較低的耐藥性,當然,沒有中也這麼誇張就是了。
你曾經問過森首領,但他只說是你年齡尚小,肝功能沒那麼完全,等長大就好了,但你總覺得是在哄你。
就這麼亂七八糟的想著,你從床上下來,爬上樓梯,推開了中也主臥的門。
入眼便是一片狼藉。會客的沙發對半折斷,坐墊飛到了門邊,陳列櫃整個垮掉,裡面原本放著的物件飛散到房間的各個角落,乍一看彷彿屋裡剛剛遭受了颶風。
颶風的中心毫無疑問是此刻站在茶幾上的那個男人,褚紅色的長發被隨意的披散在臉頰兩側,隨著他的動作飛揚又落下,也許是被發尾掃弄得有些癢,已經脫去手套的右手撓了撓,又把頭發別到了耳後。
“yo!(^u^)ノ~yo和我一起來!!”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你的視線,在茶幾上竄跳了一下,從左邊躍動到右邊,小皮鞋的後跟在玻璃上輕輕敲擊,發出悅耳的咔嚓聲。
等等,咔嚓?
你看著蛛網狀的裂痕,陡然一個激靈,揚起只剩下底子的酒液,將中也整個從茶幾上端了下來。
穩穩落地的中也似乎不滿於視野的高度,又掙紮著想往茶幾上跳,你當場將他腳下的冰面來了個直升,他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舉起了酒杯。
“敬孤獨!!!”他喊著,鈷藍色的眸子半眯著,在你身上過了一圈,頓了頓,“敬自由!!”
“……請問你怎麼個自由法呢?”你順著他的思路往下問,果然醉鬼的大腦卡住了。
“因為!因為討厭鬼終於走了!沒有人會再作弄我了!”他稍微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任由長發在臉上抽來抽去,“和平的……”後面的聲音陡然低了下去,“不管了!開心!!!”
你控制著冰面,讓人飄到身邊,看著他咧開的笑容,突然攀著他叉腰的手就往上爬,而後在他耳邊輕輕的一句,“但是作弄你的人還沒有走完哦~~~阿雪還在呢~~~”
中也愣住了,眨了眨藍色的大眼睛,表情突然就變了,癟了癟嘴唇說哭就哭,或者說,嚎。
“阿雪還在……哇哇哇哇嗚嗚嗚……阿雪……”
真好玩,你看著眼前哭得起勁兒的大孩子,手賤的從他的鼻子捏到耳朵,覺得聲音高了,又猛地捏住他的嘴唇。
“嗚嗚嗚……”他也不甘示弱,就這麼把你抱在懷裡,鼻涕眼淚都往你身上蹭,儼然把你當成了大手帕。“太……嗝……好了……”
“嗯?”也許是哭累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昏睡過去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模糊得很。“噗,這醉的。”
你沒有在意他的話語,和醉鬼講邏輯那你怕得是傻子。把人往肩上一靠,冰面在你的控制下往浴室的方向飛。
“嘛,洗涮一下,然後收工睡覺~”
可不嘛,本來就是從床上被緊急喊去開會的,再睡到這會兒中也喝醉,再這麼林林總總折騰完,天邊兒都泛金光了。雖然偶爾因為任務的關系會通宵熬夜,但你的生物鐘是真的不太適應。
“唔……”也許是中間睡過一覺的緣故,你現在沒那麼困了。
“啊,頭發好像沒有以前順暢了。”你一邊洗刷著,一邊摸了摸他的頭毛兒。以前可以輕松一梳到底的褚紅色長發現在顯得有些毛糙,甚至在接近尾端的地方還有些許燒焦的痕跡,看來他在外開拓的日子也並沒有電話裡聊得那樣輕松。
說起來,是不是有個說法,雞蛋清可以護發的來著00你心念一動,下樓取了個蛋直接敲開,輕松的將蛋清均勻的抹在了中也的頭發上。
因為下樓要暫離,你怕中也醉到淹死在浴缸裡,走之前將水弄走了,這會兒失去熱度來源的中也已經凍起了一片雞皮疙瘩。為了中和你掉環繞你周身霧氣的寒涼,你在重新開啟水龍頭的時候往熱水的方向多擺了些許,讓中也玉白的面板快速泛紅,氣息也更加平和下來。
但意外往往來的猝不及防。
水溫似乎太高了些,蛋清被熱水一沖,熟了……
你趕忙將水溫降下來,但已經變質的蛋白質並不會因為溫度的回撥而恢複原狀,此刻白花花的掛在中也的頭上,好一副日落雪山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