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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海邊的礁石上找到了太宰治。
他就這麼孤零零的以不太雅觀的下蹲姿勢呆在那裡,本就寬松的黑色外套被海風颳著卷著,撲稜稜的在他身後飛舞,乍一看人又比之前瘦了幾分。
“你搞啥啊,約我到前面的燒烤酒吧,人又不來,還得我自己來找你。”你埋怨著,也沒打算得到他的回複,依靠在那塊大石頭邊兒上,扭頭看向海面。
大海與往常的任何一個快要下雨的傍晚並沒有什麼區別,烏壓壓的雲陰沉沉的覆蓋在海面上,缺少光的照耀,海水顯得冰冷又洶湧,只偶爾烏雲被風吹裂,露出些微的光,讓人能大概的判斷太陽下落到的位置。
距離織田作出事、太宰接走剩下四個小朋友已經過去快一週了,雖然恢複了相對悠閑的作息,但你並未過問後續。畢竟接手的是太宰,是那個能解決一切問題的太宰。
雖然令人難過,但織田作若是能帶著剩下的孩子退出你的視野,退出黑暗籠罩的範圍,會是最合適的結局。他們的去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去過問是當前的最優解。
“對不起。”石頭上的家夥突然開口說道,你聞言猛地扭頭,發現他已經沒再注視夕陽,而是很認真的在看著你。鳶色的眸子裡似乎瞬間略過萬千種情感,又彷彿一如既往的空無一物。
“!!!”腦子終於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你下意識的往後跳躍了好幾步,將間隔拉成可以逃跑的安全距離,這才慢慢停下。
開什麼玩笑,太宰這樣堪稱孤傲的家夥,怎麼可能會為了放你鴿子這種小事道歉,莫說是讓你空等半小時,就算是騙你去海底尋找龍宮一日遊怕是都只會笑嘻嘻的到處宣揚你的天真呆傻。再細細想來,認識五六年了,你倆互坑的次數雙手雙腳都數不清,他何曾向你道過一次歉?
有什麼能比從來不會道歉的人突然道歉更可怕呢?
沒有!
這家夥……又幹什麼了??
相較於你的驚恐戒備,太宰的反應則輕鬆得多。似乎是被你後退的動作驚到,鳶色的眸子微微張大了些,而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他悠悠然的換了個動作,將手肘抵在膝蓋上,歪著腦袋看著你。柔軟的黑色卷發隨著他的動作落到眼睛旁,你這才發現他兩隻眼睛都裸露在外,沒有和平時一樣打上繃帶。
“嘛,懶得解釋這麼多了,阿雪也是個不會多問的好孩子,就這樣吧,作為道歉的誠意,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來吧,許願吧我的小貓咪~”
“……”確實,你對於他的決策從不過問,畢竟他狗逼歸狗逼,認真起來的時候還是百分百靠譜的。
願望嗎?你腦子裡亂糟糟的,一邊兒在思考他為何道歉,一邊則被所謂的願望帶著跑,兩邊一起思考,一不小心攪在一起了就成了一窩漿糊,雜亂得什麼都想不清楚。
“那,我想你和織田作都來參加我的十八歲生日?”你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十八歲是太宰成為幹部的時間,也是你給自己定下的趕超他的時間,對你而言是相對有意義的一年……
“可以哦~”他扯出一個笑臉,“既然是你的願望,我一定轉告織田作一起~”
你猛地鬆了口氣。太宰言出必行,能答應你這個願望,至少在他道歉可能的理由裡就已經可以劃去最可怕的三種了。不是因為他首領直屬部隊負責人的身份來將你作為叛徒清理掉,要殺你;不是因為織田作被帶走後搶救無效;也不是因為他終於對這個世界徹底厭煩,決定放棄求救,真正的自我了斷。
太宰笑的更大聲了,在這家夥面前你基本就是透明的,他肯定看出了你的試探……
嘖,算了,愛笑就笑吧。他不折騰你就謝天謝地了。
你又慢慢蹭回了石頭下,藉助礁石抵擋大部分的風力。不得不說,這風吹起來還是挺冷的,也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偏偏等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