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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無聲的洋房裡,你踩著冰片飄行著,路過一間又一間空房。不少穿著黑衣的人倒伏在走廊兩側,十有八九手裡都握著□□,但他們永遠都不會有扣動扳機的機會了。遠遠的隱匿身形潛入,快速凍結他們的腦髓和動脈,你一路清理著這個組織的總部,輕松得彷彿是出來郊遊。
奇怪,很奇怪。有膽量正面挑釁港口afia的組織必然不可能只有這點兵力,在如何也應當有強大的異能者坐鎮才對,就算你動手再快也並不可能精準破壞每一個攝像頭,怎麼也都該有人在監控室看見倒了一地的屍體了,但截止目前,除了三樓沖下來的一隊武裝人員外再沒有別的動靜,如果那是安保部隊的話,一個異能者都不派未免將你看得太低。
你飄上四樓的樓梯,小心的用冰面反射確認走廊的情況。三個房間都管著門,門口各站著兩個守衛人員,他們中甚至還有人在偷偷打哈欠,彷彿和剛剛一臉絕望滿懷死志前來阻攔的人員不在一個世界。
違和,太違和。明明看上去並沒有太大的危險,但你的直覺一直在報警。似乎在暗處有一隻吞食萬物的鬼怪在盯著你,讓你下意識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滅掉守衛,你抽出他們的血液推入門鎖,貼合鎖頭形狀後凍結,輕松的擰開的房門。沒有埋伏,只有一具死狀奇異的屍體背對著你,彷彿還在觀看電腦上仍在播放的獵奇影片。金屬刀尖從他顱頂冒出,反射裡屋內水晶燈璀璨的光芒。小心翼翼的繞過沙發,你發現他整個人似乎是同時被數十把刀尖穿刺的,自內向外,刀把……都仍在那人體內……
血液還在細細的往外流淌,並未有任何凝固的趨勢。
你不再細看,直接沖向窗的方向破窗而出。
逃,必須得逃。
死者是本次目標組織的二把手,是個能將身體任意部位變為刀劍的異能者,他的死狀完全是被異能反噬,而時間恐怕就在你開始入侵的前後不久。
也就是說,讓他的異能反噬的可怕存在,很大機率仍在這間洋房內,例如你尚未探索,但一直詭異安靜的頂樓。
聯絡上最近組織內接二連三發生的異能者失蹤報告,這個存在是敵非友。
就在你伴隨著破碎的玻璃落在花園裡的瞬間,你察覺到留在樓梯口用作探查的冰面消失了。就這麼突然的與你切斷了聯系,彷彿是被什麼詭異的獸吞噬了一樣。
將身體伏低減少風阻,你將帶動身體飄行的冰催動到極致。無視掉繁茂盛開的薔薇叢以直線沖出院子大門的瞬間,留在視窗下確認對方位置的冰也消失了。
你不敢回頭,一門心思往前沖。將剛剛在門口噴泉順的水分結成細碎的冰環繞身邊,你一邊觀察路況一邊計算著冰面的角度,力圖在將對方甩得相對遠一些後將自己隱匿起來。
只能求對方的能力範圍不太大了。在路過轉向鏡時瞟一眼身後的情況,在莊園的門口已經泛起白霧,白色正飄飄蕩蕩著向你的方向追來,不用說也知道被趕上會是個什麼結果。
莊園本就在郊外,在來的時候你就已經確認過附近沒什麼住戶,黑壓壓的矮樹林頂上是白慘慘的路燈,連蟲鳴都沒有的夜晚裡被不知是什麼的白飄飄追,這t是什麼鬼片現場。
你腦子裡翻湧著萬般思緒,在前面的路口一個急轉,同時分出僅剩的多餘液體凝結成與你相近大小的不透明殼子向另一條路的方向執行,二選一,在希望對方能賭錯。反正看那個異能者的情況,觸碰能導致異能反噬,留再多的液體在身邊也不可能給你控制著攻擊對方的機會,那還不如給自己增加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大腦的計算容量快到頂了。一邊維持自身的隱匿一邊觀察自身路徑,還得控制著相反方向的冰塊向離你愈發遙遠的方向移動,力量在飛快地消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在你轉過第三個彎路口時,之前用作誘餌的冰塊脫離了你的控制,不知道是距離太遠超出異能範圍了還是逃跑成功,你不敢停留,繼續往前逃。路上慢慢的開始有車輛經過,你在不知不覺間靠近了城區?這……不過按洋房內並普通人不受影響來看,那個白霧似乎只對異能者有危險?
終於,你彙入了人來人往的商業街,堪堪在角落巷口解除了隱匿。力量幾乎耗盡,無法再支撐任何移動,你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