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瓏出事,驚動了整個京城,自然也傳到了王謙和於龔耳中。
某個小衚衕的院子裡,“老王,我覺得這事兒,恐怕跟”於龔言又止。
小煜出事,雖然還沒有找到明確的證據,但是很多跡象表明,絕對跟潘瓏有關係。
這小丫頭剛回來,一聲不響的強行帶走小煜不說,偏偏這個時候,最有嫌疑的潘瓏和兩個被通緝的逃犯一起被燒死在郊區的廠房裡,雖然不確定那倆人是不是就是小煜遭遇的事的罪魁禍首,但只要是知人,又怎麼會沒有聯想呢那丫頭在連港跟程家鬧出的事,雖然被乾家壓了下來,但是耐不住有心人查,一旦鑽進去,怎麼都能『摸』出一些痕跡。
王謙眉頭緊鎖,知道又怎麼樣
有乾家護著,怎麼都不會鬧得太過,更何況,那丫頭膽大心細,他們還不一定能夠掌控證據呢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都忘了吧。”學校沒有小煜,他也不準備回去了,先回連港等著吧,不管怎麼說,那裡算是他半個根,而且那丫頭一家子都在那,小煜被她帶走,總歸可以等到訊息。
“忘掉恐怕別人不會許啊”
茶霧嫋嫋,模糊了視線。
上一口茶,感受流滑過喉頭,進入胃部,將全的疲憊都洗滌的徹底。
“我準備回蘇聯了,未來,可能好幾年不在這邊,重要事,還得你多費點心,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們只能電話溝通了。”劉珺言辭裡有些淡淡的歉意,畢竟才開始,自己就已經做了甩手掌櫃不說,還要分走同等的股份,倒是顯得她有些不夠道兒了,“在股份上,我可以再讓出兩成。”
嚴炎斜了對面的人一眼,放下茶杯,“你以為我缺錢我要是缺錢,我閒的才會幹這個,早上香港做倒爺去了,雖然危險,但是利潤那可是這種實業沒法比的,來錢慢不說,還事兒多。”拆遷的事兒是最麻煩的,他要是真想掙錢,絕對不踏足這一塊兒。
“嗯,是兄弟。”劉珺有些小感動。
“知道就好,個沒良心的。”跟劉珺認識的時間長了,特別是經歷過上次的生死一遭,劉珺早已經被他放進心尖上,這丫不缺錢,也沒事兒讓他幫,僅有點讓他有回報機會的,也就是兩人合夥兒的事了,他要是還多佔兩股,那還是人嗎
現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他還會做噩夢,可想而知當時的兇險了,他幾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要是劉珺不到,等尋人的人找到他,他已經在閻王的生死簿上登記了,哪裡還能像現在一樣活蹦『亂』跳的。
“給你兩件好東西,別往外說,就說是外來的,在一家地攤上淘的貨。”劉珺掏出兩件薄薄的黑『色』內衫。
“衣服你送我衣服幹啥”嚴炎雖然很無語好友送出這麼個奇怪的禮物,但也高興的接過來。
“不識貨,說的就是你上半防彈的,穿上,炮轟也能保住一條命。”
“我擦劉珺真的假的”嚴炎被驚到了,拿起薄如蟬翼般的內衫,翻來覆去,好一陣『摸』索,“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你所說的啊”
哐當一把脫鞘的匕首被扔在桌面上,“事實勝於雄辯。”
嚴炎,我戳,我劃,我割
忙活半天,額頭微微見汗,嚴炎的心跳也越來越急促,興奮的快要坐不住了,娘喂,要是這東西真能跟劉珺說的一樣,那他豈不是能賺翻了這玩意兒,要是能引進軍部那嚴家
“別想太多了,這是我從人家那搶來的,我都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貨。”看那興奮的跟煮熟的蝦米似的臉頰,劉珺一眼看透某人心裡的小九九。
嚴炎
“我還沒說,你就知道我想說啥呢”委屈臉。
“你只差沒在臉上寫出來了。”
沒現貨,可以拆開不是他就不信了,還有不能研究明白的東西。
“研究也別想了,這玩意兒,不管你拆哪兒,都仿造不出來,我已經找人試過了,稍有損毀,就成普通的布料了;而且我手裡僅此兩件,再多就沒有了,你要是不聽勸,那就去試試。”反正到時候她是不會再給了。
無視某人滿腹的怨氣,“我不跟你多說了,還有事兒,這東西,我再囑咐你一遍,記住了,別『亂』來啊毀一件就少一件,你自己思量一下,是命重要還是沒有任何希望的榮譽功績重要。”
“爺爺爺爺”嚴炎生平頭一次像個孩子一樣,連請示都沒有,就一股腦衝進了老爺子的院子。
“你小子,幹什麼呢咋咋呼呼的你的教養呢”老爺子正彎著腰給花兒澆水,被嚴炎一喊,給盆裡灌了個大滿貫,頓時氣得白鬍子都翹了起來,瞪眼就是一頓訓。
“爺爺,我可是給您帶寶貝來的,絕對的讓您開心的飛起來。”
看著孫子一臉神秘的鬼笑,老爺子瞪了他一眼,“你快得了吧,你能有啥好寶貝”還能讓他飛起來
要麼是文物古物啥的,要麼就是一些他喜歡的字畫,這些年,他已經收的夠多了,興趣也就退散了很多,所以,並不是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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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準備重新抄起灑水壺,被嚴炎伸手奪過,然後胳膊一緊,“爺爺,趕緊,我們進去,我給您看,這次我保證絕對是您想都不敢想的好東西。”
“你小子給我端莊點,著急忙慌的,都沒個男人樣兒,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
被碎碎唸的嚴炎無語的遮蔽掉老爺子不恰當的言辭,端莊,我還賢惠呢那是形容男人的詞兒嗎
老爺子僅有的一點好奇心在看到孫子拿出的寶貝的時候,直接跌落谷底,啪的一下,給了嚴炎後腦勺一記鐵砂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