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閑的伸出一根手指抹去少年鼻尖的一滴晶瑩剔透的汗水,司秦放進唇間嘗了嘗,鹹的。
最後,司秦得出結論,為他忙活的少年就像是一個小松鼠,可愛的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小松鼠,明明就很累,卻沒有生氣的放棄,明明就很害羞,卻還是為他堅持了下來。
可愛的,讓他想日!
又過了大約半小時。
司韶坐在司秦的大腿上,想要甩甩自己痠痛的手腕,但是看到手上的東西,只能放下,不樂意的撇了撇嘴,司韶洩憤似的把雙手朝男人的睡衣上一抹,然後又擦了擦手。
雖然他的小松鼠還不能日,但是收點利息總是可以的,這麼想著,司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人撲在床上,低頭堵住嘴巴。
司韶不滿的伸腳踢了踢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司秦任他踢,也不躲不反抗,他現在只想要好好的親一親他的小松鼠。
“唔,松開!”
“松開還怎麼親你?寶寶別動,我要進去了。”男人曖昧的說著些讓人想入非非的騷話,伸舌用力撬開少年緊閉的牙關,氣勢洶洶的闖進去,一路攻城略地,直把司韶吻得暈頭轉向,不知今夕是何夕。
“寶寶,你怎麼這麼甜,這麼可愛,就像是一隻小松鼠!”男人俯首在身下的少年白皙的胸膛上印下一吻,抬頭又在少年的鼻尖上親了一口,說道。
小松鼠是什麼鬼?司韶都要不想和某人說話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司韶看著某人那張依然俊美無儔,顯得高高在上的高冷男神臉,和看著傻子似的說道:“說什麼騷話!”
“寶寶,騷話是什麼話?寶寶教教我。”男人用著性感低沉的嗓音甜膩膩的說道。
“我才不會說,明明就是你自己在騷話。哼!騷話連篇椒???????樘的,還問我!”司韶從鼻子裡哼了聲,斜睨了某人一眼。
聞言,男人從胸膛裡溢位一聲低沉悅耳的低笑聲,聲音震動胸膛,“呵,寶寶真可愛!”
低頭湊在少年耳邊,男人用性感的撩人不要命的嗓音說道:“寶寶,我說騷話給你聽,好不好聽?”
“嗯?”唇親暱著少年白嫩的耳垂,男人輕聲細語的問道。
男人那性感的低音炮在耳邊響起,司韶只覺得和有貓爪子在他心尖上撓似的,一絲癢意蔓延至五髒六腑,白嫩的耳朵上爬上一抹紅意。
司韶被男人撩的羞澀的要命,花名在外的司二少頭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撩,還撩的害羞又臉紅,像是一個純情的小男生。
“嗯?好不好聽?寶寶喜不喜歡?我以後只說給你聽好不好?”男人不依不饒的問著,勢要司韶說出讓自己滿意的答案,破有種誓不罷休的趨勢。
通紅著一張臉,滿臉羞澀的司二少忍無可忍的一把伸手捂住男人的嘴唇,兇巴巴的道:“不許說了!”
回應他的,是男人在他手心裡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