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棋手各個都很倔強,金鐘文是打定主意了要來北京,不僅他來了,他還拽了兩個人愣是拽起了一個旅遊團。
高永夏,金璞哲兩個人陪著金鐘文一路從首爾飛到了北京,負責接機的是雲山月。
“就你們三個?”雲山月歪了歪頭盯著後面的金鐘文和金璞哲,這兩位活像難兄難弟,她抱著胳膊說,“你們說的那個地方我還真知道,就在附近的一家小寺廟,對別人靈不靈不知道,但是對于樂平似乎是挺靈的。”
在經過高永夏翻譯之後金鐘文的眼睛亮了亮,金璞哲用胳膊杵了杵金鐘文,金鐘文恢複到了之前的樣子,他清了清嗓子說了一聲:“麻煩雲山月九段了,在來之前我已經聯絡好了翻譯,把我放到酒店就可以了!”
雲山月納悶看了一眼高永夏,高永夏輕輕的點了點頭,雲山月有些無語的說:“那你來幹什麼?”
高永夏沉默的眨了眨眼睛,蹦出來一句話:“我來旅遊,不可以嗎?”
“當然,歡迎。”
結果一到酒店金鐘文和金璞哲就真的把高永夏給撇了下來,兩個人拎著行李箱,連頭都不回的往酒店大堂裡面走。
“這是……什麼意思?”雲山月的嘴角抽了抽,她狐疑的看向高永夏,“這怎麼一段時間沒見成這樣了?”
“他們兩個在短時間內恐怕是不想見到你。”高永夏抱著胳膊,無所謂的說,“這種心態真的很好笑。”
“哦!?”雲山月瞬間便了然,“如果是這樣的話,三星杯的仇恐怕能記一輩子。”
高永夏沉默的看著雲山月:“兩個半決賽的仇得記一輩子嗎?”
“額,嗯!”雲山月不自然的嗯聲點著頭,“我當然會記一輩子。”
當高永夏拎著行禮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金鐘文和金璞哲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好,我想問一下,剛才進來的兩位持有韓國護照的……”
“抱歉。”迎賓穿著制服的小姐笑著說,“酒店不提供找人服務。”
“難道說金鐘文和金璞哲他們兩個人湊在一起,壓根就沒打算管你?”雲山月腦洞大開的想象著他們兩個人給自己定了豪華的酒店套房服務,然後故意扔下高永夏一個人。
這怎麼想都是有可能出現的事情啊!
高永夏微微嘆氣,拿著韓國護照和進出國境證明說道:“幫我開一間套房。”
“好的,先生。”
事實勝於雄辯,金鐘文和金璞哲真的沒有管高永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