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農心杯還沒有結束嘛。”雲山月笑著拍著周洋的肩膀,“周哥,你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吧,再說農心杯的事,你也不跟著摻和啊!”
周洋咳嗽了一聲,字正腔圓的說:“我在提前替張鈺嘉默哀,多了兩個難對付的世界冠軍。”
雲山月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表示:“反正的對,計劃能不能成功就要看日本隊的情況了。”
“什麼情況?”周洋覺得這裡面大有文章,就在他準備仔細去問的時候,幽玄之間的鐘聲響起。
“時間快到了,我要去參加比賽了。”雲山月沖著周洋擺了擺手,“在門外祝我旗開得勝吧!”
“哎!你倒是……”周洋墊腳往幽玄之間棋室裡張望著小聲的說,“說清楚在走啊!”
這麼弄的周洋心裡直癢癢,樂平向來就不好對付,這回再加上一個有主意誰勸都不好使的雲山月,他們兩個湊一塊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棋室之內,石川真理惠很早便已經到了棋室內,她仔細的擦拭著面前的棋盤,在昨天晚上,她突然得知了本屆正宮莊杯中國隊的先鋒是雲山月九段,當時她就已經知道了,這場比賽她贏不了,或許誰都贏不了。
三星杯決賽的棋譜被她翻來覆去的拿去研究,她自認水平不如雲山月在三星杯上遇到的任何一位對手,在翻看棋譜中甚至産生了一種無力感。
“這就是我要面對的對手嗎?”石川真理惠悄悄的看向雲山月,雲山月坐在一旁有些出神的看著棋鐘。
奇怪,棋鐘有什麼好看的?
石川真理惠怪異的看著棋鐘。
鐘聲響起,雙方開始正式對局,在猜先的過程當中石川真理惠執著的選擇聽天由命只放一顆黑子。
她要執黑,雲山月的手下正在是兩顆白子。
石川真理惠用僵硬的中文對著雲山月說道:“請指教。”
雲山月愣愣的點頭,她都不知道原來職業棋手裡會說中文的竟然這麼多。
她的佈局很特殊,雲山月這兩年只在一位職業棋手當中見過這樣佈局,三三星天元佈局,只有日本棋手社清春會這麼用,中國棋手裡也只有樂平研究過這樣的佈局。
賽後複盤時,一位專業的翻譯坐在兩個人的旁邊,雲山月看向佈局問道:“這種佈局現在已經很少見了。”
“我的師兄是社清春七段。”石川真理惠輕聲的回答道,“這是他教我的佈局。”
“也是他讓你這麼用的?”雲山月好奇的問。
石川真理惠笑著搖頭:“並不是,有些研究不明白的地方,不知道該如果落子於是想在這裡請教一下。”
雲山月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隨後石川真理惠便在上面擺了幾個變化圖,變化圖十分複雜,涉及到了高強度的對殺,這在日本圍棋當中屬於罕見。
複盤的時候雲山月甚至有些感嘆的說:“石川四段如果去教棋的話,說不定會有更大的成就。”
“多謝指教。”石川真理惠並沒有理會雲山月這樣奇怪的調侃,她依舊面色沉著的回答道,“有機會的話,我會去嘗試的。”
總之,旗開得勝,馬到成功,雲山月毫無意外的收獲了第一場比賽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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