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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雲山月九段是一位非常不好對付的棋手,你確定你真的有把握?”
金璞哲輕微的笑了笑,他看向崔勢,有些不可思議的說:“真的很難想象,這句話居然是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的。”
外人根本不會想到,此時此刻的崔勢竟然已經將雲山月劃分成為了一位十分難對付的棋手。
“這屋子裡坐著的職業棋手哪個沒有栽到她手裡過,你可千萬不要跟我學的太過於輕敵。”金鐘文有些鬱悶的說,“我就是這麼輸的。”
“你可不止是輸了兩把三星杯半決賽。”金璞哲擺了擺手,金鐘文的三星杯現在再提起來還是會感到一些令人瞠目結舌的遺憾,但話又說回來,金鐘文輸雲山月大賽上輸的次數確實還挺多的,農心杯,三星杯這些比較重要的比賽都輸了出去。
“聽起來你已經胸有成竹了?”高永夏靠在那裡意味不明的說道,“真的不需要我們了?”
“當然,還是需要的。”金璞哲不管怎麼問他打算在三星杯上怎麼對付雲山月都是閉口不言,高永夏心裡漸漸的升出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高永夏太瞭解金璞哲這個人了,即使闊別幾年的賽場,金璞哲的實力被外人不斷的妖魔化之後,高永夏還是認為,三星杯這場比賽,雲山月贏的機率不大。
“你覺得我會輸?”雲山月站在棋院外面接起了電話,滿臉複雜的說,“還是因為什麼其他原因嗎?”
“直覺罷了,不管怎麼樣,金璞哲……還是要小心謹慎一點……”高永夏其實自己也無法形容他該怎麼向雲山月敘述這件事情,他又說的很神秘兮兮的,讓雲山月以為韓國的集體研究又鬧出了什麼么蛾子。
“我知道了。”雲山月點著頭,滿臉疑惑的重新走進棋院。
“嗨!”高永夏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高永夏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人愣在那裡。
光是那麼一句語氣詞,高永夏就已經聽出來拍他肩膀的人到底是誰了。
是金璞哲。
“永夏,你好像背叛我了喲。”金璞哲從高永夏的身後冒出來,笑嘻嘻的看著高永夏,歪了歪頭,“你是在給雲山月九段打電話吧,國際長途哎。”
“背叛?”高永夏上下打量著金璞哲,“你懂中文?”
金璞哲搖著頭,神秘兮兮的說:“雖然我不懂中文,但是我聽到我的名字,吶,你單純讓她小心謹慎沒有用的,她對我瞭解太少了,你要是真想幫她,可以親自去啊,我不會在意的!”
“我下午比賽,先走了。”高永夏嗤了一下,轉頭就跑。
如你所見,金璞哲這個人真熟悉起來,還是不好對付他,高永夏在這種事情對上金璞哲吃癟了無數次。
“拜拜,晚上見喲!”金璞哲踮起腳沖著高永夏的後背招手。
今天晚上的韓國圍甲聯賽,大概是高永夏忘記看對陣表了,所以導致他可能不知道,今天晚上的聯賽是他對金璞哲。
……
三星杯的決賽在上海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舉辦前夕會場已經佈置完畢,跟來的棋手比較少,張鈺嘉帶隊,來的人只有樂平和馬思楓兩個人和幾位相熟的記者,相比之下韓國方面來的動靜就比較大了。
金鐘文和高永夏都相繼出現在了比賽會場當中,還沒有比賽就隱約的聞到了一股硝煙的味道。
“崔勢沒來啊!”樂平四處張望著,他撇了撇嘴,“我以為他會來的。”
“崔勢有農心杯和g杯,他幾乎是不可能來的。”張鈺嘉默默的說,“我以為你心知肚明。”
“嗨,這不是大賽,頭一次嘛。”,“總得總結一下比賽經驗是吧!”
樂平的亞洲杯倒是進過兩次決賽,但亞洲杯那是什麼規則,三星杯和g杯那是什麼規格,上次在韓國都三星杯給了樂平太大的打擊了。
但馬思楓也跟來就有那麼一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