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已經無所謂了。”馬思楓也並不在意著什麼雙子星的名頭,“金璞哲的棋風只針對高永夏,可能是陳年舊事?”
雲山月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發現他們聊著聊著就莫名其妙的從棋局變成了八卦,並且還興致勃勃的在那聊著。
她只能嘆了一口氣,靠在那裡揉著腦袋。
“你別嘆氣,你知道嗎?”樂平從馬思楓那裡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轉頭就開始問雲山月。
“知道什麼?”
“這兩啊。”
“不知道。”雲山月搖了搖頭,“說實話,在農心杯之前我對金璞哲是誰都不知道,真的沒有聽說過。”
樂平狐疑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一些什麼。
“你跟高永夏今年總共才見過幾面啊?”高鑒良看向雲山月,“你們兩個就已經給我一種你們兩個真的談了嗎的感覺,感覺是假的啊。”
“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雲山月實在是感覺到有些納悶,她撓著頭,“我今年確實好像沒有見過幾次高永夏。”
除了比賽的時候能見到之外,好像機會還真的挺少的。
“所以……你們兩個是真的談了?”高鑒良對這種見面頻率都有些感覺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比賽太多了,沒辦法。”這件事情就這麼讓雲山月給糊弄過去了。
……
三星杯國內選拔賽,今年上來的人確實是有些感覺不太夠看,但大家漸漸發現,遼源三段已經不止是在圍甲的團體賽中嶄露頭角了,他上了農心杯,甚至還拿到了一張通往三星杯本賽的入場券,這讓大家開始重新審視遼源的實力與他的存在。
“毫不意外,遼源是個天才。”趙石有些感慨,“但在這裡,哪個人小的時候不都是天才?”
“我看你就是嫉妒。”樂平搖著頭,“你跟他一樣大的時候,你能夠到農心杯嗎?無非就是北鬥杯,而遼源已經上農心杯了。”
“不,我是在想,如果斷代靠譜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犧牲掉自己這一輩,專門來培養遼源這一輩的職業棋手?”趙石的想法很突然,仔細想想又有些很恐怖。
“斷代培養法?”陸力看了一眼手錶,表情有些複雜的說,“你不會真的認為遼源那一輩真的能崛起吧,遼源跟咱們這一輩那可是完完整整的撞上了崔勢和高永夏巔峰期。”
“其實說到底,咱們這一輩也沒有打出來的。”樂平有些感慨,“咱們拿的是最好的資源,但確實,沒有世冠,不,或許雲山月的亞洲杯算一個。”
“你們……就這麼感慨啊。”雲山月靜靜的看向他們三個,“其實說到底也是運氣不好,我認為大家都有實力奪冠,遼源確實算得上是未來之星,但現在遼源絕對扛不起大旗。還是說你們三個不會真的指望這屆三星杯遼源能奪冠吧?”
樂平扯了扯嘴角:“當然不能指望他。”
“所以就得指望自己。”雲山月嘆了一口氣,“我發現圍棋這個東西真的不能指望別人,哪有撿漏那麼容易的事情。”
樂平點著頭,他深有同感,三星杯本賽前兩輪之後,就是g杯的比賽了。
他對高永夏。
雲山月作為種子棋手,並不參加出線的比賽,可即便如此他也來到了比賽賽場,感受著氛圍。
“看什麼呢?”高永夏的聲音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雲山月的背後,“比賽有什麼好看的?死氣沉沉的比賽,賽場迴圈讀秒的時候才有趣。”
雲山月深呼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