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步步看似頑強抵抗,實際上在雲山月眼裡黑棋的這塊棋已經可以宣告死亡了。
然而就差一手棋。
高永夏祭出鬼手,枷吃住了白棋的另外一條大龍。
雲山月深呼吸了一口氣,很懸沒有罵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拆東牆補西牆?
不對,他剛才明明是打算殺這裡的棋的,怎麼突然又瞄住了這邊?
枷吃?
雲山月摸了摸棋子,黑棋枷吃在這裡,白棋如果想逃,就必須要讓黑棋做成雙活,這樣才能可以,畢竟這塊棋必須要逃,如果不逃,雖然暫時把這塊黑棋大龍弄死了,可這邊一提子,黑棋大龍馬上就能做兩眼活棋。
也就是說,殺到這種程度,明明就只需要一手棋,高永夏就能投子認輸了,結果讓他一子愣生生掰成雙活?
心態崩了啊。
隨後的官子,高永夏氣勢恢宏的搜刮了好幾目,雲山月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味,死死地守住了目前的優勢。
隨著高永夏用掉了最後一次讀秒機會後,他看向雲山月。
黑棋忽然自損一目棋。
雲山月無奈的嘆氣,高永夏這是在勸降啊,這官子看來搜刮的夠多的,都有心思勸降了。
十分鐘過後,黑一目半勝。
“你點目點不清楚啊。”高永夏在比賽結束之後,確認棋譜,隨後跟雲山月說,“中盤是不是點錯目了?”
雲山月沒說話,她勉強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情緒才沒把棋子扔到桌子上。
“這殺不死嗎?”雲山月指著這塊就差一手棋的大龍問。
高永夏搖著頭:“雙活已經很委屈了,怎麼可能會讓你殺死呢?”
“你早就算到了?”雲山月盯著高永夏。
“序盤看來還是挺吃功夫的。”高永夏沒有回答,“如果序盤在好點,也不至於勉強雙活。”
看來這意思就是算到了。
“你不是很久沒有做死活題了?”高永夏忽然問。
“啊?”
“我還是想說,你死活題真的很差。”高永夏攤開手,“如果這棋你死活題在好一點,至少在這塊白棋還能在官子多留幾目。”
樂平站在雲山月身後看了一眼電子棋譜,撇了撇嘴小聲的說:“我還等著你會師決賽呢。”
“我等著你奪冠。”雲山月痛下決心,自己要去練練大型死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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