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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以後農心杯第一位出場的棋手是高危啊。”樂平坐在雲山月扶手那裡跟雲山月講著笑話,“看看去年的安太善和今年的金鐘文,他們兩個現在的成績那是相當不好啊。”
“嗯。”雲山月隨意的撇了一眼高永夏和金鐘文,隨後不耐煩的揉著額頭說,“說好替我報仇的,你可千萬別像我一樣,鬧個被零封的下場。”
“額……”樂平停頓了一下隨後拍著胸脯說,“我想不會的,放心吧。”
也對,以樂平的實力總不至於會鬧個被零封。
“嗯。”雲山月起身往會場出口走去,迎面就碰上張鈺嘉。
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好好休息,圍甲最後一輪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知道。”
後面居然還有那麼多的比賽啊,雲山月皺眉感嘆著,沉默的回到賓館之後,看著手中的行程表,她突然有一種打比賽還有什麼意義的感覺。
贏不了就是贏不了,沒有必要找那麼多的理由。
晚上江西隊的教練張月凱打電話跟雲山月商量圍甲江西隊最後一輪的出戰情況。
“你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張月凱在電話的另外一邊也察覺到了一些雲山月不對勁的地方,“對了,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說。”雲山月趴在桌子上,努力的把自己的頭藏起來,“有什麼重要事情嗎?”
“咱們隊的贊助商想請你打一年女子圍甲,以外援的條件來簽合同怎麼樣?”
雲山月捂著額頭,有些低沉的說:“只靠我,也拿不到女子圍甲的冠軍。”
“不單單只靠你,我們簽下了小林知一,你和她一起打女子圍甲,怎麼著也能鎖定前三吧,只要你坐穩主將臺,剩下的交給小林知一就好了。”張月凱有些遲疑的說,“你是不是現在有些累了?”
“圍甲一共四臺,其他兩臺空著嗎?”
雲山月現在的心情有些煩躁,她在努力壓抑著,畢竟是因為自己,她自己輸的棋,在把怨氣撒到別人身上明顯是不理智的行為。
“是今年新定段的兩位女棋手,謝雯初段與周鈺初段,我跟贊助商想的一樣,這副牌就算拿不到團體冠軍,怎麼著也能拿個女子圍甲的前三吧。”
看來江西隊的贊助商是已經想好了,圍甲的冠軍拿下可能有些困難,但靠著雲山月和小林知一把女子圍甲的冠軍拿下來似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咱們按照外援簽,雖然給不了你像高永夏那樣的高價,但是金鐘文的價格還是可以的。”
“金鐘文每盤棋八萬,而且他只簽了十盤棋,女子圍甲的情況很明顯是要我全程盯下來,你確定贊助商會給這麼高嗎?”雲山月揉著太陽xue,剛一結束比賽,就要談這種條件真是讓人頭疼。
張月凱那邊停頓了一下,手機的話筒中傳來翻閱紙張的聲音,很快他又說:“一盤棋八萬可以,但是贊助商有個要求,必須拿下女子圍甲的冠軍,否則,每盤棋五萬,同時你還要正常參加圍甲比賽,不管女子圍甲的情況如何你都不能把情緒帶入道圍甲當中,明年的賽程很緊張。”
“等我回國在說吧,反正也沒有幾天了。”
“好,那具體的等你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