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的問了一句:“這算是盤外招嗎?”
“可能,也算吧。”高永夏攤開手,“一般來說大家都是這樣的。”
第一局就是單純的試探,然後從第二局找到辦法,第三局直接ko,也很少會出現直接將對手封零的事情。
“國手戰的事情先放一邊,你來是因為交流賽的事情嗎?”雲山月揉著額頭,單純的是想到自己已經先落後一局就已經感到一些壓力,高永夏的到來或許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好事,“雙人聯棋?”
高永夏在聽見雲山月詢問的事情之後靠在椅子上:“你認為是就是吧。”
“以你的眼光,恐怕看不上這種比賽。”
雲山月之前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高永夏會去沒事的跑到現場觀看這種比賽的,他就連世界比賽都很少會去現場觀看,淘汰了就不會出現在比賽現場,通常情況下,他呆的並不是所謂的研討室,而是比賽現場,作為眾人觀看的物件。
“所以,你就當我是為了聯棋而來的吧。”
“那你來的有些太早了,等我比賽結束之後再說這件事情吧。”雲山月淡淡的笑了一下,她捂著額頭等待著明天的比賽。
……
第二天,女子國手戰決賽第二場,在隔壁的研討室裡迎來了一位重量級的嘉賓。
陸力並不知道高永夏的近況,他也剛剛得到訊息說有一場雙人聯賽,正在為此發愁時,檢視了高永夏的雙人聯賽記錄,結果發現,戰績一路負字走向,簡直就是跟他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業界對高永夏的雙人聯賽大多數為負是沒有什麼異議的,似乎大家認為,開啟了獨門獨派僵屍流下法的高永夏,在棋風方面很難找到與之能夠理解高永夏圍棋的棋手,所以在不瞭解對方實力的基礎上,跟搭檔在合不來,輸是經常事了。
“今天有人在酒店碰見高永夏了。”徐蕊跟章瑜小聲的討論著,“沒聽說他最近在中國有什麼比賽啊。”
“來找人的吧。”章瑜玩著棋子,她對高階局總有一種厭惡感,準備轉行去當圍棋解說了。
“看見誰了?”陸力走進來耳朵很尖的聽到了他們兩個的話,“高永夏?真的假的?他都神隱多長時間了,圍甲也不來,邀請賽大多數也推了,我還以為他準備繼續跟韓國棋院扛呢。”
“一個人也沒有辦法跟棋院做鬥爭啊。”
高永夏推開門,在房間裡的那幾個職業棋手和有關系的業餘棋手在看見他之後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高永夏環視四周看見陸力:“你不擔心嗎?”
“本來是不擔心的,但是看見你來了,忽然有點擔心了。”陸力擺了擺手,大家又都恢複了正常,高永夏跟陸力單獨選了一個地方。
兩個人沒有看比賽,而是選擇了下棋。
在那之後房間裡的人大多數都沒有去觀看決賽的第二局,在他們眼裡還是近期消失了很久的高永夏更加引人注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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