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領隊互相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走入了各自的房間。
應氏杯的較量不單純是兩個棋手之間的較量,從應氏杯開辦的第一屆開始,應氏杯就已經演變成了兩個國家的較量。
“來者不善啊。”張鈺嘉抱著胳膊看著門口淡淡的說,“除了高永夏都到了,這是打算盤外出招了。”
“那又能怎麼樣,最能克楊海的高永夏都沒有來。”馬思楓笑了一下看向楊海,“在說他們能出盤外招,我們也可以啊。”
“對了,這麼重要的比賽,高永夏為什麼沒有來?”楊海皺著眉頭,他現在不擔心金鐘文,反而是擔心藏在暗處的高永夏,“高永夏才是不得不防的人。”
“月,你要不去打聽打聽?”
“賽前這麼做明擺著落人口實,第一輪比賽結束之後在去吧。”張鈺嘉攔住了雲山月,“現在我們要開始指定關於對付韓國棋手金鐘文九段的策略了。”
圍棋比賽,自然也要在棋上解決。
張鈺嘉在這半年裡收集了來自金鐘文上百張經典棋譜,並且與國家隊成員進行拆解,馬思楓是最近被扣在中國棋院的九段棋手,他也參加了其中的部分拆解棋譜工作。
可以說研究金鐘文的棋在那半年時間裡好像成為了必修課。
隨著比賽臨近,和平飯店人來人往,記者開始入駐,應氏杯舉辦商開始裝點比賽現場,深夜雲山月出來透口氣的時候居然碰見了高永夏。
高永夏是在應氏杯第一場決賽前的一天晚上到達和平飯店跟韓國隊彙合的最後一位韓國職業棋手,自此韓國圍棋界的四大天王正式聚齊。
雲山月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樓下吸煙區抽煙。
“這麼晚還沒睡啊。”高永夏下意識的掐掉了煙,扔進煙灰缸裡看向雲山月,“又不是你比賽,你緊張什麼?”
“氣氛太壓抑,出來透口氣。”雲山月靠在沙發上,反而看向高永夏,“你呢?你怎麼突然來了?”
“沒停職之前就有這項活動,不能不來,只是不想跟他們一起出現而已。”高永夏托腮看向門口,“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感受到了,氣氛確實不一樣,在這之前任何世界比賽,雙方的重視程度都沒有應氏杯要強。棋外的人都已經如此的壓抑,更不要說參加比賽的棋手。”
連高永夏這樣的人都會覺得壓抑,可見是真的情況不好。
兩個人在外面隨意的聊著,正巧又碰見跑出來抽煙的馬思楓,馬思楓怪異看著他們兩個人,煙也不抽了立刻湊過去說:“高永夏九段?什麼時候到的?”
“今天晚上。”高永夏看著手腕上的手錶,“明天就要正式開賽了,你們都很精神啊。”
“又不是我們打比賽,就不操那沒用的閑心了。”馬思楓跟高永夏的關繫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就不知道了,就目前來看聊天很愉快的樣子應該不會連面子上的工程都做不下去了。
很快雲山月就打著哈欠,跟他們兩個說:“明天我做解說,不跟你們兩個熬夜了,我就先走了,你們兩個煙鬼自己抽煙吧。”
可能他們兩個關繫好也是因為他們兩個都很愛抽煙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