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為下棋吧,去年三星杯高永夏九段拿冠軍之後說很喜歡看女棋手哭,覺得雲山月五段哭起來特別好看,但是這句話並沒有發表出來,因為當時雲山月五段帶隊韓國做圍棋交流,記者可能是怕發生些什麼誤會就沒有往上寫,但是我是親耳聽見的,好像高永夏九段確實是很享受那種下棋的感覺呢。”
“哇,那感覺真的是很不好啊!”
“啪”的一聲,高永夏搶過遙控器關掉了電視,在場的幾個人表情都有些怪異的看向高永夏。
“欠棋士會的錢,這個月我會打到棋士會的賬戶上。”高永夏擺了擺手,“你們先走吧。”
“那這樣,你把錢補上,棋院就宣佈你複職。”
院長的目的是達到了,他很悠閑的離開了,崔勢是最後一個走的,在高相怡送他們的時候,他看向高永夏:“你真的說過那樣的話?”
“哪樣?”高永夏抬眸看向崔勢,“喜歡看她哭嗎?”
“你說呢。”
“我說的,崔勢哥哥,你也可以走了嗎?”高永夏站在門口手把著門把手說,“錢我會很快打上去的。”
“好吧,你這半年是白折騰了。”崔勢幽幽的開口,之後就被高永夏給趕了出去。
高相怡回來之後,收拾了一些客廳,邊收拾邊說:“雲山月五段?是中國的棋手嗎?”
“她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圍棋女棋手。”高永夏的眼皮一跳,“姐姐,你想說什麼?”
“長的也很好看呢,跟香港的那些明星差不多。”高相怡點著頭,“就是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仇怨啊。”
“沒有,姐姐,圍棋上面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高永夏深呼吸一口氣,能讓高永夏感受社死現場的時候著實不多了。
……
“高永夏九段,拿了這次的三星杯有沒有什麼感想嗎?”剛剛拿了三星杯冠軍的高永夏,受邀接受賽後採訪。
高永夏笑了一下:“每年都是那幾句話,翻來覆去的說。”
“今年的三星杯四強十分罕見的出現了一位女棋手,請問你對她有什麼印象嗎?”
“印象?”高永夏想了想。
“對,是長的很漂亮嗎?”
“那是次要的,我第一次聽說是她是在樸昌赫九段那裡說中國的圍甲賽場出現了一位非常好看的女棋手,後來我比較幸運的跟她下了一局,就是感覺她哭起來很好看。”
記者有些詫異的看向高永夏:“很幸運?哭起來很好看?”
“按照中國圍甲的規則我是主將,雲山月五段當年是三段四臺,按照常理來說我們兩個是遇不到的,但是當時我記得是因為雲山月五段所在隊的主將高鑒良九段跟趙石七段在圍甲主將約了一盤棋,當時教練問我你想去哪臺參加比賽,我就想了想說我想見見那位女棋手。”
高永夏現在回想起來,棋局內容可能有些記憶不清斑駁了許多,唯一記住的可能就是後面發生的時候。
“你把雲山月五段下哭了是嗎?”記者都不知道應該表達出什麼表情來了,嘆了一口氣的問,“還是因為什麼。”
“我的印象裡,她當時哭起來真的很好看,後來在遇到的時候,好像每次都在哭,直到去年都這樣。今年就改性子了,不哭了。”高永夏的記憶就停留到了這裡,他當時接受採訪的本意並不是說他那麼猖狂,然後莫名其妙成了這樣。
他揉著額頭嘆了一口氣。
好像有些誤會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在第22章 更改了一些崔勢九段的對局費,因為我後來想起來,現在沒有任何外援的棋手能夠達到10萬,差不多頂級外援棋手的金額都是四五萬的樣子,輸了似乎是沒有錢的,你可能覺得不多,但是楊鼎新九段他們的對局費,也就是現在我們俗稱的一冠群的對局數是一到兩萬左右,然後唐韋星九段他們有的人還被圍甲欠薪,柯潔九段的對局費要高一些,但按照他以前討薪的金額來看,頂天了可能也是四五萬的樣子,所以這就能看到小李當年的對局費一盤棋10萬的輸了沒有錢是多麼恐怖,而且小李曾經圍甲跨年19連勝,他可能圍甲收錢收最多的棋手了,也可能是沒有10萬誇大了,可也絕對不會太少,也可能跟棋士會打的四千萬韓元的官司就是圍甲棋士會摳下去的錢,別的錢他肯定是要按稅上繳的。
講個笑話,以前有一位職業棋手半年前拿了一項世界冠軍,半年後問他這筆錢怎麼花,他有些無奈的說,錢還沒有到賬呢。
好像又要到改錯別字的時候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