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擺一擺。”連榮也沒有正面的回頭,而是帶著徐蕊開始擺棋了這步打吃的變化。
“她這一打吃,黑棋勢必要做劫,但白棋為什麼非要打這個吃呢,因為白棋不打吃就做不出白棋這條大龍的眼位,做不出眼位那白棋這條大龍就是死的,連半死不活都算不上,就這種情況讓高永夏上,他的僵屍流可能都不太好使。”連榮搖著頭,“白棋第78手開始讀秒,這要保證一分鐘之內必須下一手棋,黑棋還有三分鐘進行讀秒。”
……
比賽場地之上,雲山月顯得有些悠閑,從現在來看,黑棋和白棋的優勢已經拉開了,白棋只能靠著那個打劫活做眼,如果白棋打贏了那個劫的話,可能還有收官的餘地,如果打不贏那個劫,基本上就是中盤負,或者是收官之後負一目半的樣子。
她看向餘澤,發現不知不覺間餘澤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冒出來了,很明顯餘澤已經知道了自己白棋的處境非常不好,但現在已經開始讀秒,更加深入的計算是不太可能的。
白第164手,斷。
餘澤發起了更加兇狠的進攻方式,她赫然不打算打那個劫了,放棄了自己死的這條大龍,轉而攻擊黑棋。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雲山月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白棋已經敗局已定,基本上宣誓死刑了,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是完全不懼的發起進攻。
先撈後洗,典型的等著雲山月打勺翻盤,可雲山月能給她這個機會嗎?
當然是不能,她開始打起精神來,認真的觀察著局勢,只要平平穩穩的下,就能贏……
四十五分鐘之後,裁判數子結果出來了,白負一目半,這也昭示著雲山月五段再度封零餘澤八段,奪下本屆女子名人戰的冠軍。
複盤的時候,餘澤和楊海兩個人在小聲的交流些什麼,雲山月在一旁靜靜等待著兩個人的複盤。
“再過兩個月就是正宮莊杯的團體賽了吧”楊海一邊複盤一邊問餘澤:“人選定下來了嗎?”
“差不多定下來了吧,女子隊的選拔也快結束,今年選出來一位初段。”餘澤一邊說著一邊對雲山月說,“小月是免選主將。”
正宮莊杯是由韓國的一家公司舉辦的團體賽,對標的是農心杯團體賽,規則也跟農心杯差不多,只不過今年的農心杯出戰人選還沒有進行選拔。
去年壓根就沒輪到她出場,也沒輪到餘澤出場中國就拿下來了,可以說她們兩個去年是躺贏,今年就不知道,棋界日新月異,變化太大。
比賽結束之後,照常採訪,獎金要一個月可能才會到賬,中間還要扣稅亂七八糟之類的,能拿到多少就是多少吧。
之後《圍棋天地》又約了一盤自戰解說,雲山月想了想就寫了第一盤棋。
女子名人戰決賽之後是中間空了一天,之後是天元的預選賽,跟誰下結果還沒有出來,反正圍棋這個專案就是開年忙的急慌慌的,然後夏天就安分下來了,秋天開始又開始忙的急慌慌的。
跟雲山月相反的是,高永夏,他除了一個月一場或者兩場圍甲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的活動或者比賽對局,讓他有更多的時間能夠撲在了圍棋的序盤方面。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將努力在棋上,和讓高永夏出場上做出平衡,下次就讓高永夏講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