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時候,我爸和張叔發現有人在棋館裡下彩棋,其中一方有職業棋手的水平。”
彩棋這個東西籠統的說涉及金額的比賽都是彩棋,但一來正統的比賽有正統的部門舉辦,私底下的彩棋就過年賭博一樣,涉及的金額小點也就無所謂的,但職業棋手水平的棋友出現這就意味著可能要出事,並且……
“而且涉及的金額很大。”
高永夏有些猶豫的問:“你們如何知道這是彩棋,還是指導棋?”
雲山月歪了歪頭,她還真的並不知情,一般來說在聽見金額很大之後,下意識的就會覺得是彩棋,可用指導棋的方式一想,跟職業棋手花一兩千下一盤指導棋好像是一件特別平常的事情,至少雲山月在定段之前就是花錢請職業棋手下指導棋,棋力才提升的那麼快的,那個時候一盤指導棋的價格也挺貴的。
“反正,以你現在處境,你至少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你跟幫忙盯著一點就行,我也不收你任何費用,你就想在這住也無所謂,你跟張叔說一聲,在屋裡搭個床也行,還有這屋裡暫時沒牽網線,你下網棋的話可以找張叔牽一條網線,未來的趨勢,網際網路一定是大頭。”
條件不差,僅僅是幫忙看店,高永夏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了,雲山月鬆了一口氣,下樓跟張叔說明原因,這樣的一尊大神放在這裡,還得勞煩張叔多多費心。
“張叔。”雲山月靠在收銀臺上說,“我帶來的那個朋友,無論他提什麼要求,都無條件的滿足他,也可以讓他住在這裡,如果有人踢館,你又下不過他的話,就去樓上找他。”
“他是……高永夏吧?”張平抬起頭,看向樓上,“當今棋界赤手可熱的人,卻被莫名其妙的停職了,放在誰心裡也不好受吧。”
“張叔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好,這可是尊大神,要是在咱們棋館裡出了什麼問題,那咱們可沒有辦法解釋。”
“照顧他的事情交給我了。”張平鄭重的點頭,“我保證不會讓他在棋館裡出事的。”
“對了,把咱們棋館牽條網線,給他所在的那間房拉過去,棋館也要與時俱進啊!”雖然現在大家都在網上下棋,平常都不會來棋館了,但棋館的潛在收入並不是這樣大敞四開的讓人來下棋,而是指導棋。
棋館所聯系的職業棋手有很多,而頂尖的職業棋手在北京也有很多,他們幾乎所有人都跟棋館有聯系。
平常如果家裡孩子想要請圍棋私教的話,就會上棋館跟想要請的棋手約定,棋手同意約定時間來棋館下指導棋,或者在別的地方,棋館抽取一定比例的費用,用於維持棋館的開支。
這才是棋館的大頭。
所以不管是彩棋,還是指導棋,在這個棋館裡出現就意味著這個俗約被人打亂了,當然現在高永夏的出現,可能會很大程度上的制止了這種行為。
“行了,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了,我撬了一下午的班,該回去上班了。”
高永夏的事情僅僅只是一個小插曲,接下來雲山月該準備國內和國外的女子比賽了。
連冠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即使是在女子圍棋比賽當中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目前最重要的是備戰,高永夏有高永夏他自己的選擇,其他人是無法幹預的,雲山月能做的就是盡量給他找一個靠譜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哇,竟然還有人一直支援到現在,問個小問題,大家是願意看在比賽場上發生的事情,還是不講棋,只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