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韓國棋院好玩嗎?”範鈺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雲山月面前抬頭看著她問,“是不是對局特別激烈?”
雲山月忍不住笑了一下,回想起這幾天她在韓國棋院呆的五脊六獸的感覺無奈的說:“等你們感受到了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啊……”
“走吧。”雲山月帶著他們找到了韓國棋院派過來接人的車,靠在椅子上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高永夏送過來的邀請賽名單,密密麻麻的64個人,幾乎把整個韓國的活躍職業棋手都容納進去了,這個規模可真的不見得是什麼很普通的對抗賽啊。
但她後來一查,在韓國官方的比賽名單上也確實是沒有這個名字,後來問了李秀謹才知道這是韓國棋院自己舉辦的,目的就是為了增加對局訓練,但一局定勝負也挺憑借運氣的,之前有很多運氣不好的直接就一輪遊了。
“月姐……月姐!”周雲偉的手在雲山月面前晃來晃去,都沒叫醒雲山月,最後他小心翼翼的拽了一下雲山月的袖子說,“月姐,你想什麼呢?”
“啊?”雲山月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想什麼,怎麼了?”
“我們是想問你,昨天晚上為什麼高永夏前輩會出現在弈城下網棋?”
“這個講起來太麻煩,你就當是他自己無聊下了一盤的。”雲山月深呼吸了一口氣,靠在那裡,“韓國棋院練棋太壓抑,我覺得還是在中國棋院好。”
“在過一個月是不是就是豐田杯了?”李斐忽然開口轉過頭來看著雲山月,“豐田杯決賽三番棋,高永夏對楊海,你覺得昨天那盤棋楊海會複盤嗎?”
“我都快忘了豐田杯這事了。”一提起豐田杯雲山月立刻就坐了起來,“這三個月是不是我連年都要在韓國過啊。”
“韓國過年可沒有什麼樂趣。”雲山月頓時開始發愁了起來對著李斐說,“李大記者你什麼時候回國?”
“一個星期之後吧,我也該準備準備跟楊海去日本看豐田杯了。”李斐沉吟了一口氣說,“國內就是對高永夏的棋譜太少見了,你在韓國棋院跟他下過棋嗎?”
說到跟高永夏下棋,三名少年開始激動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說著,雲山月揉了揉額頭說:“等你回國的時候,你幫我給海哥帶一份棋譜。”
“你收集到了高永夏的棋譜?”李斐一瞬間就驚了,“你從哪弄到的?跟他的對局?”
“你不用管,只需要告訴他,等棋譜到楊海手裡的時候,高永夏也會收到一份楊海的棋譜。”
李秀謹那所收集到了高永夏棋譜,雲山月從中挑了近20局非常具有代表性的棋局手抄了下來,可同樣,她也準備了一份楊海的名局。
“也行。”李斐沒說什麼。
剩下的時候就由韓國棋院的相關負責人帶著那三個小孩去講一下規則之列的,臨走的時候雲山月特意囑咐:“職業棋手就要有職業棋手的格調,別沒事跑去跟韓國院生下棋,記住你們是職業棋手,院生雖然是沖段少年,但他們不是職業的,圍棋這項職業是跟業餘有壁的,明白?”
三個人點了點頭,看來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