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說話?”
gnf的休息室裡,姜載文冷著張臉,語氣十分冰冷。
“為什麼,你們都不說話?”
“你們不說,那,我來說。”
“最後一波團的時候,為什麼會找不到阿卡麗的位置?”
“她的位置就在我們家裡,對面打龍,位置都沒搜清楚,你們就敢過去?”
姜載文看向在一邊上的kii和玄武,他是有著上帝視角的,而在他的視角里,但凡瞎子和鱷魚有一個人走到石頭人旁邊的草叢,那都是會發現這個和石頭人合體的阿卡麗。
但是這兩人都沒走該走的路。
“我...我是想堵在側面,我沒想到阿卡麗會躲在那裡。”
玄武覺得很無辜,他玩的是鱷魚,在bg打大龍的時候,他是要提前站在龍坑邊上,以方便配合讓kii進龍坑,所以,他才會徑直的從線上走下去,堵在了龍坑附近。
kii見玄武把鍋給推了出來,立馬焦急的張開口,想要解釋。
他是有靠近草叢的,而且還有往草裡丟了一個天音波,但是沒有命中人,而且外加上他靠近草叢時也沒人出來攻擊他,再加上娜美和伊澤就在紅buff的地方,因此,kii的警惕心是鬆了下來的。
他剛要開口,姜載文卻立馬的打斷了他。
姜載文不讓他說話。
姜載文發現情況有點不對了。
氣氛很沉重,玄武怕被責怪,把這個問題推給到了kii的身上,而kii現在也是很慌亂。
他怎麼可能不慌亂啊?
韓國電競的圈子就是這樣的,你要知道,在一個大人一歲就能讓人用敬語,乃至是逼迫人下跪的國家裡。像姜載文這樣輩分高的老牌教練,哪怕是動手扇選手耳光,選手也只能是捂著臉的去道歉。
而kii很怕姜載文突然動手打他。
如果姜載文知道kii在想什麼的話,怕是真的要氣的動手打人了。這些年裡,以前的話是經常有發生教練打罵選手的,但是現在制度越發完善,這種事已經很少了。
至少打了被暴露出來的話,教練是會扣錢和處罰的。不會像是以前一樣,打了就打了。
至於現在的隊內私底下是否存在等級制度...
這些事姜載文管不了。
圈子那麼大,他一個人怎麼去改變這個圈子?
不過,外面的那些戰隊姜載文管不了,可關上門,自己家的事,他能管。
所以在他執教的隊伍裡,可以存在輩分關係,但是不能存在階層等級。
看著急的不行但還在說這敬語的kii,姜載文猜到了他接下來的舉動了。姜載文估摸著kii也很可能要去責怪到正在打紅的娜美和伊澤身上。
而對於菊皇和豬豬來講,他們何嘗不是要怪到上野?
這樣怪來怪去,那...
那不用比了,這樣的隊內氛圍,你甩鍋給我,我甩鍋給你。帶著怨氣來打比賽的話,怎麼可能有獲勝的機率呢?
姜載文只是想問問玄武和kii當時是怎麼想的,而不是想讓他們低頭認錯。
隊員們在這種關頭裡內鬥,現在的這個情況,是絕不是能甩鍋的時候。要甩鍋,那也是事後覆盤的時候甩,到了那個時候,他們不甩,姜載文也是要秋後算賬的。
但是現在不行。
bg還沒贏呢。
還有一局,而在這種關鍵局裡,姜載文不希望隊員們擔驚受怕的去比賽。
於是他迅速出口打斷了kii,“閉上嘴。”
“我現在不是在質問你們,而是想讓你們理清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