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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景然宮正殿內。
“你說皇上想將那差事給榮親王?”越貴妃細眉一挑,舉起纖細的手指,仔細的瞅著上面的護甲,上面鑲嵌了幾枚豆粒大的珍珠。
“奴才給那禦書房的奉茶宮女使了銀子,那宮女才模糊的吐了口。說皇上是有這意思的,但是被榮親王給拒了”
那回話的小太監跪在地上,將身子埋得極低,臉上的諂笑不斷。
“哦?他還給拒了?”越貴妃終於將目光從那護甲上移開,若有所思的瞥了兩眼地上的小太監。
“那他為何要拒?”這麼好的差事,這個閔應看來還是太嫩,竟然就這樣白白撒手了。
“這個……這個,那個宮女說她奉完茶,就被遣出去了。奴才攏共就聽到這點兒。”
那小太監有些惶恐的看向越貴妃,那雙粗短滿是瘡疤的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好,索性縮了起來。
“你下去吧”越貴妃一擺手,手指上的護甲被那窗外的陽光一映,將那小太監的眼晃得眼花了片刻。
“是”
回過神來,那小太監趕緊退了出去。幸虧他知道越貴妃的性子最為和順嫻靜,今日若是換成皇後,他早就不知道被扒了幾層皮了。
“沒用的東西!”越貴妃看到那小太監出去,殿內只有其心腹宮女之時,臉上的怒色才顯現出來。手上的護甲也被她直接擼下來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她,其實並沒有外面傳揚的那般好脾氣。
“娘娘,您息怒,身子要緊”明桃彎腰拾起那對護甲,小心的用帕子擦了擦。
“喏,這不是娘娘最喜歡的護甲嗎?仔細扔了待會又要尋”
那明桃說話語調軟軟的,雖然沒有太過尊順主僕禮儀,但是她的話卻真的讓越貴妃臉上的怒色減了些。
“哼,這皇後用的是東珠,本宮卻只配用這南珠,有什麼可寶貝的?”雖說是氣話,但是越貴妃還是伸過手去,任由明桃將護甲給她重新戴上。
“皇後娘娘確實是如今能戴得這東珠,但是這以後誰配戴這東珠,還說不準不是?”明桃的話讓越貴妃的心裡熨帖了不少,連帶著剛剛的怒氣也消散了大半。
臉上終於帶了點子笑模樣。
“你這丫頭的嘴啊”越貴妃微微翹起那隻帶好護甲的手,輕輕點了點明桃的額頭,嘴角微揚。
“吩咐下去,讓六安這陣子先不要有什麼動作”
越貴妃靠在迎枕上,一隻手輕輕托住滿是珠翠的腦袋。
“是,娘娘”
哼,那廢物已經失了聖心,皇後那老女人還指望著揪出兇手,就算知道是誰幹的,她那廢物兒子就能活過來嗎?
真是痴人說夢。
如今這情勢已經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