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屈鴻漸驚呼道。
“我小堂叔蒙對了?”閔白卓一張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看看閔應又瞅瞅屈鴻漸。
“是,是王宴”屈鴻漸點頭應道。
“什麼蒙對?”閔應剛入口的茶差點噴出來。
“他進去做了什麼?”閔應接著問道。
“我看他翻找了一番,然後找到一包杖棒,在把手上不知塗抹了些什麼,”屈鴻漸回憶道。
“那就是了,他肯定是發現了你,想要將你滅口,順便讓你當一次替罪羊。”一直未開口的薛啟銘臉上帶著瞭然之色,道。
“他往上面塗得,難道真的是□□?”屈鴻漸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猛地看向閔應三人道。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他們與屈鴻漸這個人相識時間還太短,有些事還需留一線、
……
閔應幾人年紀還小,就未飲酒,只是單純的用了一餐飯。用完後,除了屈鴻漸回了國子監,其餘幾人都各回各府。
書房中,閔應正在捋順今日之事。
在大賽之前,閔庸一直未動手,彷彿在憋著什麼壞。
所以在大賽之前,閔應讓閔白卓將參賽所用的物什都備了兩份一模一樣的。
一份與其他人一樣放置在活動室,另一份則是比賽當日讓他的書童隨身攜帶。
他也不知道閔庸會將手段耍在什麼地方,只能盡一切可能的防範著。
果然,在上場前,他在檢查閔白卓放在國子監活動室裡的杖棒上,驗出了毒,但是他和薛啟銘並沒有立即將此事聲張。
而是將計就計,教閔白卓上場一會兒後,就假裝身子有恙,暈倒。
在賽場旁幫學生準備的糕點茶水都沒讓閔白卓碰,不過幸好早上週氏讓李嬤嬤給閔應帶了點新鮮的桑葚,讓他捎給薛啟銘和閔白卓,給他們嘗嘗鮮。
閔白卓上場前,就吃了幾顆桑葚墊了墊肚子。才以至於暈厥時的樣子那麼的逼真。
“公子”
“進來”閔應放下思緒,應道。
來人正是小淩與樂湛,剛剛在客棧時,樂湛接收到閔應的眼神示意後,就派小淩偷偷潛進了三樓。
這順天樓正是太子妃的那傢俬産酒樓,所以閔應當時聽見閔白卓選這家時,臉上會飄過奇異之色。
“那閔庸此番怕是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下不了地了。”樂湛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架勢。
“小淩,你跟公子說吧,將你在順天樓和這沿路的所見所聞都與公子講上一遍。”
樂湛看到閔應投過來的眼神,趕緊止住笑,拍著小淩的肩膀道。
“稟公子,二公子在順天樓三樓被太子訓斥了一番。太子的原話是:就你這資質,孤將這王位送到你手上,你自己也坐不住。沒用的狗東西,小婦之子……”
“咳咳,講重點就行”閔應將拳頭湊到嘴邊,輕咳了兩聲道。
“然後太子就說再也不想見到他,讓他滾。二公子就滾了,不過他在回府的途中,那拉車的馬兒突然發狂,在狂奔了兩條街之後,才一頭紮進護城河中,二公子與馬車,趕車的親隨,一起滾進了護城河裡。”
“京兆尹崔大人聽人說那紮進河裡的馬車是榮王府的,立即派人下去打撈。不過二公子的那名心腹會些拳腳功夫,在崔大人帶人趕到前,他已經將二公子拖上了岸。”
“那他還有氣沒氣?”閔應插言問道。
“還有氣,不過這身上的傷怎麼也得傷筋動骨一百天。而且最重要的是,二公子,二公子破相了”小淩說完,腦中還不斷的回想起閔庸從眉骨到右臉頰那道外翻見肉的傷口,被河水泡的泛白。
“嗯,你先下去吧。”閔應鬆了口氣。這段日子總算可以清靜清靜,安心準備考核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