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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應的這一聲‘嬤嬤’,彷彿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錢嬤嬤的臉上已經面入死灰。
彷彿想起了什麼,錢嬤嬤還欲再掙紮一番,“四公子怕是記錯了,奴才怎麼敢毒害少爺。而且那荷包老奴也是從未見過”說著,她還裝模做樣的抹了兩下眼角。
“應兒,你剛剛說的話可是真的?”周氏心疼的看著閔應。
閔應點了點頭,小小的眉頭還緊緊的皺在一起。
‘啪——’的一聲,揮手時周氏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狠厲,‘啪’又是一巴掌,那錢嬤嬤的嘴角已經沁出了絲絲鮮血,為母則強,可見柔弱的周氏是使了多大的力氣。
“王爺,您看這婆子都敢這樣以下犯上的對待少爺,她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這事說不準就是她受了誰的指使來汙衊我家王妃,您可要三思啊。”說話的是剛剛扶起周氏的李婆婆,她的目光清明銳利,把那錢嬤嬤看的眼神不停的遊移閃躲。
榮王沒有說話,但是從面色上看,他應該是聽進去了。
閔應則是贊許的看了一眼正惡狠狠的盯著錢嬤嬤的李嬤嬤,果然有個聰明的隊友就是省力。
他娘雖然在詩詞歌賦上才賦非凡,但是在這人心險惡上還是有些不通竅。要不是有李嬤嬤一直護著她,怕是在這王府裡早就被人給算計了不知多少次。
“這個荷包是我家側妃娘娘做的不假,但是前幾天就已經丟了。而且如果我們家娘娘要害人的話也不會用這麼明顯而且容易被查出來的東西,這明顯就是栽贓陷害!”李嬤嬤趁熱打鐵,將心中所想一起道了出來。
“說,你是受了誰的指使,要陷害周側妃?”榮王問出這話時,閔應的心就已經放下了一半。
“這——”錢嬤嬤抬起頭隱晦的瞥了一眼錦姨娘,然後飛快的將頭低下。
“奴才是冤枉的,冤枉的”還在不停的喊冤,但是已經少了幾分底氣。
剛剛那一眼雖然隱晦,但是卻正好被周氏捕捉到,她雙目通紅的轉頭看向錦姨娘。
“是你?”周氏的話裡已經帶了三分的肯定,但是她不明白,她與這錦姨娘往日無怨近日無讎,她為何要這樣害她?還有應兒身上的傷,要是錢嬤嬤真的有問題,這一年來她的應兒得受過多少的苦。
她不想爭搶什麼,說實話,她自嫁到這榮王府之後就已經認了命。如今她只想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完這剩下的半輩子,看到她的應兒長大,娶妻生子。這些人怎麼還要這樣步步緊逼?
“妹妹什麼意思?為何這樣看著我?”錦姨娘被周氏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憷,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身子,臉上還是掛著得體的笑。
“誰是你妹妹?我是上了玉碟的側妃,而你只是沒名沒分的姨娘,尊卑有序還望錦姨娘時刻謹記”閔應就是周氏的逆鱗,她的話沒給錦姨娘留一絲情面。
這時,沉默許久的榮王終於開口。
“你說實話,不然我就讓你全家為柳兒陪葬。”榮王的眼神裡是不似以往的陰冷,他不是瞎子,剛剛那錢嬤嬤看似隱晦的一瞥,其實他早就看到。
聽到‘全家’二字,錢嬤嬤的身子不自覺得的抖了抖,此時,她的眼中像是多了些什麼。
不著痕跡的攥了攥拳,她抬起頭,“奴才,奴才。錦姨娘,對不住了,奴才實在是兜不住了。”
情況急轉,錦姨娘還欲強裝鎮定,“你胡說,你這惡婆子莫胡亂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