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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殺了我。”
在未知的房間醒過來的少女, 本能的按照周圍無聲的提示展開探索。在這一過程中,她突然回想起了一段深埋在心底的記憶,繼而,對同樣徘徊在附近的殺人鬼說出了這句話。
……
“然後這叫佛斯特的不該幹脆地殺了她嗎?”
林憲明和馬場善治在調查少女和青年時,順理成章的想到了他們出現的大樓。兩人潛進來找了半天,才找到沒被破壞的監控器。
“既然都被稱為殺人鬼了,殺個人不妥妥的?”
費盡力氣修複好監控器裡的畫面, 剛看個開頭,林憲明就忍不住吐槽。
馬場笑著摸摸林憲明的頭,“沒辦法, 誰叫佛斯特是個連電梯都不會用的靠譜成年男性?”
林憲明:“……哇。”
這年頭還有人連電梯都不會坐?幾歲小孩兒都會吧。
兩人繼續往下看,自然看到了佛斯特在電梯前糾結不已、暴躁揮刀的模樣。
“……”林憲明,“真靠譜啊。”
接著,兩人大致看了出名為“幫我出去就殺了你”的恐怖片, 實則是“狗糧哪裡有?狗糧就在這裡,供應無限隨便吃”的感情片。
恍恍惚惚的看完, 林憲明突然冒了句。
“你覺不覺得我們像是在這個陰森破敗的大樓裡追完了一部番?”
馬場罕見的沉默了良久,才道:“佛曰,不可說。”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默契十足的略過這個話題。
然後他們就開始商量了。
“如果跟加德納交易,她應該會提出‘幫助佛斯特逃出來’的請求?”
“機率很高。”
“是啊,”林憲明的指尖觸碰到鋪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的監視器,會心一笑, “他們兩個人……沒有誰能分開他們兩人了。”
當一個人的心和另一個人的心無限重合,那麼無論他們離對方多遠,都會拼盡全力,回到彼此身邊。
加德納和佛斯特正是這樣的人。
“毀了它?”
林憲明轉頭,語意不明地說。
馬場:“好。”
下一刻,冷冽的刀鋒在昏暗中崩裂開耀眼至極的銀芒。
“鏘--”
長長的太刀直插進監視器核心部位,頑強執行的螢幕立刻變黑。
“以防萬一,再仔細搜搜這棟樓?”
林憲明朝馬場伸出手,兩人緊緊交握的掌心下是無言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