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弄個牌子掛在村口,招收砍樹的人,五日後就開始吧!”
村長頷首。
只要田園這邊開始砍樹,他家三個兒子就能賺錢,他可以去挖樹根,幾個孫子可以去種樹,無論如何今年得苦過去,明年幾個孫子才去學堂讀書。
族長也覺得如此甚好。
那個時候,小田村的稻穀早已經收好,都可以進山去砍樹。
如今田園還要去收尾,田家村那邊砍掉的樹,還沒有挖掉樹根,把樹苗種下去。
所需這裡又需要一些人。
田園頓時覺得手裡的銀子很吃緊。
心中頓時有了打算。
族長和村長說起田園打算在村口蓋學堂的事情,村長一聽,忽地站起身,“真的嗎?”
“嗯!”田園頷首。
“這好事,好事,只是那邊是田,這可有些難辦……”村長蹙眉道。
“問他們買下來!”
一畝水田二十多兩,好的三十兩,一般出三十兩,應該都會賣,畢竟這是修學堂,為了整個村子。
村長尋思片刻,“行,到時候你們選了位置,誰家的田地,我去說!”
如此這事情便算定下來了。
等各家各戶把稻穀收了,就修學堂。
為此,村長、族長決定晚上各家各戶來一個人,開個會,把這個事情研究一下,也要問一問大家的意思,萬一選到自家的地,能不能答應下來?
回家的路上。
採菊抱著冬瑜和不不、丁香她們走在前面,顧歡喜、田園走在後面,兩個人並排著走,走的很慢,也不說話,但是都有種,想要一直走下去的想法。
顧歡喜扭頭去看田園,見田園目不斜視,看著前面,顧歡喜咬了咬唇。
扭開頭。
田園也悄悄的看顧歡喜,見她似乎不太高興,眨了眨眼睛,暗想是他哪裡做的不好,惹她生氣了嗎?
可是他似乎沒做什麼壞事……
莫非是她知道,他昨天晚上把丁香、末香打了?
是,男人不能打女人,但是這兩個丫環有些過分,半夜三更潛入歡喜房間,還拿顧城來壓他。
他懼怕顧城,可顧城現在遠在帝都,是不能拿他如何。
這兩個丫環狐假虎威,該打。
其二,歡喜睡眠不好,萬一吵到或者驚到顧歡喜如何是好?更該打!
回到家裡,顧歡喜便進了主院。
田園猶豫了一會,跟了上去。
見顧歡喜在書房裡,找了筆墨寫寫畫畫,上前給她研墨,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在做什麼呢?”
“畫學堂的草圖,我想既然這學堂修在路邊,那就要稍微往後移一些,可以停放馬車!”顧歡喜說著,頭也沒抬,繼續說道,“這學堂要修的稍微大些,那樣子有個地方給孩子們練武,得修兩個屋子,男孩子一個屋子,女孩子一個屋子……”
顧歡喜微微一頓。
這鄉下有幾戶人家願意把閨女送來學堂呢?
除非來學堂既能學到東西,又能給家裡賺錢……
“嗯,我覺得很好!”田園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