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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來了?”高飛見金任煌喝住眾人,問著白娘子。
“我們來見你最後一面。”白娘子沒好氣道。
高飛就訕訕點頭:“我們繞著西子湖走走吧!”依他還想繞著西湖走走,看看蘇小小墓,在去西南靈隱峰,白娘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若是化緣和尚,早已拳腳相向。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和尚雖是方外之人,不過生就一副熱血心腸,為朋友兩肋插刀,無怨無悔!”化緣和尚說得一本正經,神色比他化緣時還要真切。
高飛嘆一口氣:“我本來還想趁機見一下金任煌,可惜被你給攪合了。”
化緣和尚笑意登時僵住:“這個……聚散離合,自有因緣,高大少莫太執著。”
“叫我高飛好了。”
化緣和尚看著白娘子,白娘子撇嘴一笑:“他這麼說你就這麼叫,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觀音菩薩!”說罷對著高飛:“你見金任煌做什麼?”
“我看小重樓氣象不凡,金任煌想必胸中有丘壑。”
“我聽說那裡面侍女一個個都跟畫裡走出來似的,是也不是?”化緣和尚使勁忍著,還是掩不住笑意。高飛點點頭,化緣和尚又道:“剛才樓上那個依窗相送的就是冷清秋,看去弱不禁風的,你們……”說著看看白娘子,沒想到白娘子這時竟恍若未聞,只看著道旁風景,她適才未曾留意,等抬頭時,冷清秋已縮回身子,故而未曾看見。
高飛搖搖頭:“人不可貌相,她不但人聰慧得很,袖箭功夫只怕直追當年龍城三才劍中謝春婷。”化緣和尚還想再問,見白娘子轉過頭來,喧聲佛號遮掩過去。“不知道金任煌跟金甲門有何關系?”
“他雖出自金家,卻極力撇清這點,至於個中緣由,只怕是當初在金家不甚如意吧。金家弟子也要遴選才能提到金甲門,想來他就無緣得入!”白娘子娓娓道,對種種江湖秘聞都瞭若指掌。
“那倒是金甲門不幸了。”
“不錯,據說他發跡後,金甲門數次派人聯絡,他都避而不見,後來幹脆將小重樓圍起,非請莫入。金任煌稱帝以後,風頭早已蓋過金甲門,只怕也不屑再回金甲門了吧。”白娘子頓了頓,“不過他畢竟發跡太短,根基不深,若論實力,只怕還未必及得上百年世家金甲門。”接著將她先前所想告訴高飛。
高飛曬然一笑:“我區區一個無名浪子,怎值得他們勞師動眾,想來是風雲際會,恰恰撞上罷了!話說那兇手查到了沒?”
白娘子搖搖頭:“你離開長安後,就一直不見動靜。”
“我兩度跟穿山甲交手,他雖然精擅穿地功夫,卻沒有那等掌力。”白娘子乍見高飛,其實不大想說這個,只點頭應著。“怎麼金任煌沒派人到長安?”
“派是派了,八大神探也有幾人留意,不過不知為何,竟然查不下去,上頭也要就此收手。”
“按理說長安號稱神京,死了兩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大舉出動人手不可能查不出來!朝廷不願再查,難道是想對付金帝?”
“十裡錢莊,連和尚這出家人想到嘩啦啦流水似的銀子都把持不住呢!”化緣和尚抹著口水,“傳聞這小重樓藏有秘寶,地下都是金子,金任煌將小重樓建在金子上,意圖永享富貴!”
“傳言小重樓是有藏寶富可敵國,至於是不是金子,就不得而知了。”
“難得,有你不知道的事情。”高飛笑著,白娘子也報之一笑,“趕緊回去找到兇手,了了命案,你就能脫離苦海了!”
“那和尚呢?”化緣和尚見白娘子眉開眼笑,趁機道。
白娘子臉色刷地一沉,好似結了厚厚一層冰霜:“當初說好救出高飛,眼下才不過一半,你就要臨陣脫逃?你走吧,先去瀟灑幾天,反正通緝令要發到各州縣,也得十天以後。”
化緣和尚嘴角不住抽搐,不敢再說什麼,不停目視高飛,高飛只當不見。白娘子與化緣和尚來時就騎著三匹快馬,這時三人策馬狂奔,不多時就出了餘杭地界,來到一處水鎮。“這水鎮在十裡八鄉的小有名氣,我們不妨在此歇息吃飯。”白娘子依舊不屑理他,幸而高飛點頭。化緣和尚大喜:“和尚請客!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