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然幫張翎找了很多資料,奈何十八年過去了,很多蛛絲馬跡都在歲月的長河中消失。樂—文張翎念子心切找了丈夫,指責丈夫出軌不說,還引得兒子丟失。她丈夫越想也越覺得是韓穎,一時腦熱去質問韓穎。而韓穎自然是否認,還哭訴了一通,覺得是張翎為了不讓古思穎進門而使得手段,又說肯定是有心人在挑撥。蘇傾然幫忙找孩子的事,那個男人是知道的,又一聯想幾個人的關係,也覺得韓穎是無辜的也說不定。
而韓穎從男人那裡得知是蘇傾然使了手段,陰冷的垂下了眼眸。既然對方屢次下狠手也就不要怪她不念舊情了。
隔日,顧風就出事了。
有家長到學校揭發顧風猥.褻未成年,轟動了整個學校。顧風的解釋沒用,有同學說情也被憤怒的家長懟回去,硬說那些同學沒有同情心,說不定也和顧風有一腿所以才敢說好話,把那些同學氣得不行。顧風的老師得知訊息後趕到學校力證顧風不是那種人,家長根本不管你是誰,一杯濃茶就潑過去,氣的老師鬍子亂顫,衣服也沒換,頭髮上的茶葉不也處理了,就跟顧風坐在那裡準備跟那幾個家長死耗。
蘇傾然根本不知道這個事,還在廚房裡教人做菜。晚上蘇傾然跟顧風打電話沒有人接才跑到學校宿舍,從顧風的室友口中得知了這件事。跟教授打電話,原來他們還在學校堵著呢,那家長還厲害,還聯絡了記者。
用腳趾頭想顧風也不是那種人,蘇傾然哪裡不知道有人整顧風,答案是那麼顯而易見,肯定是韓穎。
匆忙趕到學校,好傢伙,學校門口圍了一堆人。再看那兩個賊眉鼠眼的記者,呸,別侮辱了記者這兩個詞,就是兩個狗仔而已。顧天安和韓穎就被他們偷拍過,韓穎後來還說拿了錢堵那個兩個人的嘴不讓他們亂寫。現在看來肯定就是韓穎找他們來的。
蘇傾然擠進人群,到那兩個狗仔面前站定。那兩個人看到蘇傾然眼神一閃,他們當然認識顧天安了。可是現在的顧天安已經破產了,不足為慮,那兩個狗仔也就假裝沒認出來。
顧風他們還在辦公室協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蘇傾然忍住踹人的衝動,跟兩個狗仔糾纏“兩位記者麻煩把記者證給我看一下。”
“你是誰,有什麼權利讓我們出示記者證。”這兩個狗仔只有一個有記者證,另外一個什麼都沒有。有記者證那個也稱不上什麼記者,就是一個爆料人而已。
“我是顧風的父親,既然二位受邀來報道事實的真相,那麼我讓兩位出示下證件又有什麼不可以?難道兩位忘了帶證件?”蘇傾然邪笑起來“沒帶就算了,我正好也聯絡了一些記者過來,算算時間也到了,到時候讓他們證明一下就好了。”
說著門口真有一群記者跑過來,狗仔眼尖哪裡不認識央視那位名記者,除了央視的,省視的,還有一些著名雜誌,報紙的記者。狗仔心裡一慌,他們是收了錢來故意抹黑顧風的,可是在那群真正的記者面前他們是討不到半點好。
這麼想想,兩個趕緊道“記者證在車上,我們去拿。”說完也不等蘇傾然回話一溜煙的跑了。
蘇傾然衝趕到的記者們點點頭,然後帶著他們上了辦公室。從顧風室友那裡得知對方請了記者,他乾脆也請了不少記者,總不能讓輿論控制在那邊。
蘇傾然敲門後也沒人搭理,只聽到裡面兩個女人潑辣的聲音。蘇傾然乾脆推門而入,而身後的記者們“咔嚓咔嚓”的記錄了不少家長耍潑的瞬間?
那幾個家長還以為這些記者是韓穎安排的,也沒阻止,反而對著記者大倒苦水。什麼顧風人面獸心,不配為師吧啦吧啦的,硬是把顧風一個五好青年塑造成了吃地溝油長大的人渣。
蘇傾然沒空管他們,在沙發邊找到了垂頭喪氣的顧風。握住顧風的手,蘇傾然對著焦慮的顧風點點頭“沒事,我來了。”
那麼真摯的話語,誠懇的表情讓顧風自己一軟,眼睛通紅。他彷彿看到了他和小朋友到一個商場玩,結果被汙衊成小偷,高露匆匆趕來時的模樣。
“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給我說。我相信你。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招。”
“他們說我……說我猥.褻女同學,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同學。還說讓我跪下道歉再支付一百萬的精神損失費,我不幹,我沒有做錯,我不會承認。”顧風心裡一陣酸澀,他自從到這裡來實習,對那些孩子都是付出了真心,能教就教。沒想到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
“一百萬?呵。跪下道歉?做夢!監控呢?就沒有監控麼?”這群人想得還真好,跟做夢一樣。
“辦公室門口沒有監控,遠一點的監控確實看到那個女同學往辦公室方向來了。但我真的沒有見過他。”顧風差點崩潰,這件事鬧了一天了,他的壓力真的很大。
“會好的,因為我在。”蘇傾然安撫拍拍顧風的手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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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安靜,聽我說。”蘇傾然拍拍手讓眾人安靜下來“我是顧風的父親。剛得知此事,心裡實在是震驚,也難以置信。我自己的孩子我清楚,他若是真做下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我絕對不會姑息。但要是誰想平白誣賴我兒子來達到某種目的就休怪我們不留情面,法庭上見。”
“顧先生所說的目的是哪一種呢,似乎話裡有話。”央視記者這麼問。那群記者雖然是顧風請來的,可是顧風沒有讓他們扭曲事實真相,只是請他們來一趟。報道事實真相是每一個記者義不容辭的責任,他們是真正的記者,還原真相,值得尊敬。
“目的有很多,比如訛錢。我兒子性格很好,我長期開名車來接送他,或許有人看上了我們顧家的錢也不一定。又比如有人想毀掉一個孩子。”蘇傾然鄭重道“如果我說錯了,真是顧風做了壞事,拿出證據來,我道歉我賠罪我跪下都行。”
記者們點點頭,然後提問“那這件事有什麼證據麼?做出此事的呢。”
“是在辦公室。”小花的家長肯定道“小花那節課是體育課,想到辦公室找老師問問題,結果辦公室裡就只有顧風一個人在。顧風說也可以幫我女兒解惑,誰知道說著說著就開始動手。小花當時不敢反抗,回來就悶悶不樂,今天早上才跟我們大人哭訴。我們立刻就趕到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