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然是被人開車撞死的。然後麻溜的回到了桃源,麻溜的去交任務,然後捧著後勤人員買過來的蛋糕愣住了。
今天是兒子七歲的生日。蘇傾然去取蛋糕,然後被人撞死在路邊。蘇傾然記得那個開車的人是蔣萌玥。這個臭娘們兒又發什麼瘋?蘇傾然捂臉無力的癱坐在路邊。冰涼的大理石絲毫不能讓蘇傾然清醒,他想起了出門時蘇舟溫和的給他圍圍巾,想起了寶貝女兒扒著他大腿的溫度,想起了兒子帶著傻不流秋的生日帽,想起了大家的笑臉。
“哈!算你有良心,還記得我生日。”週一和取過蛋糕,舉起來看了看,一臉滿意。
蘇傾然抬起頭看著這個一身青色長衫,梳著唐朝髮髻的俊儒男人。“我給我兒子買的。”
“滾粗,話說你也趕了潮流?居然在任務期談了戀愛。放心,我不是變態只是整理東西時無意之間看到的。”週一和把那個大蛋糕放進了寬鬆的袖子,一點也看不出裡面放了一個蛋糕,那是高管擁有的羅天袋。
“我只親過嘴,我還是純潔的。”一掌拍向那張猥瑣的臉“週一和大兄弟,你的猥瑣心思我一直都知道。”
“哈哈。對了,我給你留了一個任務。這次任務有附屬任務的。功德值很不錯。”又拿了一顆金色的丹藥過來“咯,忘情丹。”
蘇傾然沒有伸手去接,週一和直接就塞在了蘇傾然的嘴裡“雖然沒有什麼忘情忘義的神效,不過會好很多。”
“我知道,技術部啊。”咀嚼著味道不怎麼好的丹藥“其實,感情什麼的,我覺得我自己可以。可是沒有看到孩子們長大就覺得有一點……”努力把蘇舟溫和的笑容從自己腦海裡模糊。
“得!”週一和擺手“任務中最不要做的就是爹媽。不過我相信你把下一個任務完成了這份感情就什麼也不是了。。”
“下一份任務?”蘇傾然有些疑惑。週一和是後勤部的部長,也是和蘇傾然一起在桃源共患難的兄弟。兩個人都是遊魂,蘇傾然來的時候,週一和已經是後勤的某組組長,不過依舊露宿街頭。後來兩人一起在桃源租了房子成為了鄰居。有這樣一個兄弟,蘇傾然能接很多報酬優厚的任務。
“喂!阿張!”週一和扯了扯蘇傾然,小聲的說。
一頭高大的駿馬打著濃重的鼻息,趾高氣揚的從兩人身旁走過。他的主人是一身黑衣的華服男子,帶著黑金的面具,身上散發著讓蘇傾然腿軟的氣息。蘇傾然相信,如果不是週一和站在他旁邊他絕對已經倒地不起。
這是守望者的首領,張大人,沒人知道他的名字,大家知知道他姓張。記錄裡,在桃源待的最長的人是後勤部的李老頭卻說他來的時候,張大人已經在了。那麼和張大人一個時期的人都死了,或者被桃源拋棄。
“阿張,我生日哦,來喝酒。”週一和笑眯眯的邀請那馬背上的尊者。
可是那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馬兒還投來嫌棄的一眼。
看著遠走的人,週一和也不尷尬,摸摸自己的鼻子大笑“哈哈,無論過了多少年,阿張都是這幅樣子誒。”
“對了,任務任務。你說任務誒。”蘇傾然對這些高管一點也不關心,他們離自己很遙遠。
“啊,就是一個老頭被他兒子賣到山裡心很塞的事。附加任務就是希望兒子能改邪歸正,他以前過份溺愛孩子了。”週一和手一伸就出現了一個黃色的小本子“不要吐槽,他們絕對是親生的。我覺得你完成了任務之後再回來吃飯也行。”
蘇傾然撓撓頭,做了個揮手的動作,點選了空中出現的一個金色小框。忘了說桃源的時間和任務中的時間一小時比一年。
週一和看著蘇傾然消失在了原地,看了不遠處還能瞧見的駿馬,負手而立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蔣萌玥自述
如果說蘇然是我生命中的陽光,那麼劉二德就是我的噩夢。我以前不姓蔣,我叫劉秀花,是個農村人。父母死了,我跟了我的二叔劉二德。
在我七歲的時候,他猥褻了我。
可是,我覺得很幸福。因為之後他對我很好,給我買好吃的,讓我去上小學,放學來接我。雖然夜晚總是做那些不應該做的事,可是我很願意。如果讓我繼續讀書,如果讓我過上好日子,如果讓我不像沒爹沒媽的孩子那又如何。
在我八歲那年,他愛上了賭博,愛上了村口的寡婦。然後我輟學放牛養豬,對於他夜晚的索求我開始了反抗,然後拳打腳踢。他愛上了打我的感覺。
九歲那年,他輸了很多,回來給我買了糖,摸著我的頭髮笑眯眯。然後那晚我睡在了一個瘸腿男人的床上。
之後,我反覆流連在別的男人身下。原因只有一個,他輸了錢。
剛開始的時候我會反抗,我會哭,我會疼。後來我麻木了,面對村裡人鄙夷的眼神我麻木,面對農村婆子扇來的耳光我麻木,面對被小孩子脫光站在馬路中間任人觀賞我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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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沒人來管我,那個柔弱的婦女幹部過問了一句就被她男人打腫了臉。她男人當然要這樣了,他贏了劉二德很多錢。
十歲那年,劉二德偷了鎮上一家人的項鍊給那個花枝招展的寡婦被人打到半死。劉二德約了那家男主人來,把我剝光了推給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