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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到外面的黃二一面舉著手裡的刀使勁的砍著姜家的門,一面嘴裡罵罵咧咧的叫囂著:
“臭娘們兒,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砍開了這扇門闖進去,老子就叫你這臭娘們兒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說著,黃二還淫邪一笑,啐了口:“等會兒,老子就叫你這臭娘們兒好好的浪一浪,叫一叫!”
黃二說了一堆汙濁的不堪入耳的話,手上的動作亦是毫無停歇,那陣勢只嚇得李氏的臉色變了又變,直問姜妙該怎麼辦。
姜妙沒有言語,只緊握了孃的手,眉心緊蹙的盯著院門方向。
夜風習習,擦身而過,原本微涼的風,彼時卻像是帶了滲入骨縫的寒涼般,令人身上一陣發顫。
紀子明亦是蹙眉看了看因為慌然無措,而渾身緊繃的姜妙,不覺伸手將她已經冰涼的手握在了手心,向前一步,將姜妙和李氏都護在了自己身後,聲音極輕極淺道:“別怕,還有我在。”
紀子明的音調不高,聲音入耳卻令姜妙心中莫名一穩,微微愣了一下神,只一瞬,姜妙下意識的扯了扯紀子明的衣裳,似是想要讓他向後站一站,她不想讓他正面任何危險之事。
正在這時,黃二已經用手中的刀砍壞了姜家街門的木頭鎖梢,然後他整個人猛地朝門一撞,姜家已經搖搖欲墜的街門便“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劇烈的聲響透過木門倒地激起的一陣黃土飛揚,直擊院內人的心髒。
姜妙下意識的握緊了紀子明的手,紀子明亦是反握了她的手,另一隻手則握緊了袖口裡藏著的匕首,眉心微皺朝著院門口看去。
姜吉亦是朝著姐姐和姐夫身後藏了藏,嚇得聲音都有些發顫:“姐,姐夫,我害怕。”
身邊的李氏也嚇得徹底臉色蒼白,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之色的看向已經進入姜家院子的黃二。
也在瞬時間一股濃烈的酒味沖入院中,姜妙厭惡的掩了一下鼻子,目光微寒的看向闖入院中的那位不速之客。
這一瞬,她似是有些明白了,最近已經有所收斂的黃二為何會突然大了膽子,半夜要闖他們家的門了,想必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這個流氓地痞的混賬勁兒才會徹底犯了。
彼時,黃二像是喝酒喝多了似的,半醉不醉,晃晃悠悠的進了姜家的院子,手裡還提著一把長刀,刀刃磨得鋥光瓦亮,月光照耀下,隱隱散發著一股陰寒冷光,他的臉上也帶著一種邪佞扭曲的猙獰笑容。
生怕他會突然發酒瘋,舉起手裡的長刀砍人,姜妙目光滯了一滯,便伸手將娘和姜吉推進了屋子裡,拉著紀子明向後退了一兩步,目光警戒的看向黃二。
黃二伸手揉了揉自己已經因為醉酒而發紅的酒糟鼻子,流氓似的笑笑,瞟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長刀,頗為得意的看向姜妙他們,道:
“嘿嘿,臭娘們兒,你以為夜裡鎖了門,大爺我就沒辦法進來了嗎?告訴你,你黃大爺不是一般人,別以為這扇破門上加了把破鎖,就能擋住本大爺!本大爺想去什麼地方就能去什麼地方,想殺什麼人就能殺什麼人!”
說著,他像是故意嚇唬人似的舉起手裡的刀朝著姜妙他們晃了晃,臉上的笑意愈發流裡流氣。
黃二本就流氓無恥,如今喝醉了酒,更像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瘋狗一樣,提溜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刀在姜家院子裡罵罵咧咧的撒酒瘋,還時不時拿著手裡長刀隨意的砍著姜家院子裡的東西,就好像天皇老子都收拾不了他一樣。
長刀咔咔落下,霹靂哐當的一頓聲響,那陣勢,只把一向膽子不算小的姜吉都嚇得渾身發顫的紅了眼圈兒,一直抱著姜妙的腿問,“姐,咋辦啊?”
姜妙伸手安撫般的摸著姜吉的頭,眉心卻是緊皺,亦是無措,因為她心有自知之明,自己的那點功夫根本就不是黃二的對手,況且傻子力窮,醉鬼難惹,現在的黃二分明是連殺人都不怕的那種,現下只憑他們幾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將他怎麼樣,現在姜妙只盼著黃二的動靜能夠驚動村中鄉鄰,大家夥能夠出來幫幫他們。
黃二舉著刀發了一會兒酒瘋,撒了氣,猛然抬頭間便朝著李氏的方向看來,眼睛一片通紅,目光亦是垂涎,像是這麼多年,他還惦記著李氏似的,張嘴就道:
“嫂子,這麼多年我黃二可是一直都惦記著你呢,就連當初在小樹林裡扒開你衣裳的事至今都跟昨天發生的一樣呢,你那雪白雪白的肌膚這麼多年就在我眼前這麼一直晃啊晃,晃的只想讓人撲上去咬一口啊。”
說著,黃二還十分不知廉恥的吸了吸口水,那下流到極致的話,只說的李氏滿臉通紅,臊的只恨不得一頭撞死,捂著胸口罵道:“真是天殺的混蛋,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黃二卻是賤兮兮一笑,接著道:“嫂子,如今你家相公都已經死了,你也就沒什麼可忌諱的了,不如這樣,以後你就跟著我黃二,以後本大爺保證你每天都能吃香的,喝辣的,就連你那下面的東西,也能日日吃飽哦。”
不堪入耳的話不斷的從黃二嘴裡說出來,而且還是當著孩子們的面兒,李氏又臊又氣,呼吸也不覺變得急促,人也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見情況不對,姜妙和紀子明忙將李氏扶坐在一旁休息,紀子明亦是幫她把了把脈,掐了掐人中,好不容易才將李氏喚回了魂兒,期間黃二嘴裡那些毫無禮義廉恥的下流話還是不斷的傳來。
不想娘這一輩子的清譽就這麼毀在這個臭流氓的嘴裡,姜妙不覺一惱,握緊了手裡的木棍朝前一步,朝著黃二便是一啐,罵道:
“無恥敗類,既喝了酒就該窩在家裡睡覺去,半夜跑到別人家裡撒什麼酒瘋?說這麼些難聽的下流話,也不怕觸動了你家祖宗陰虧,落了報應。”
說完,姜妙朝著黃二又是一啐,便後退一步緊關了屋門,並不敢跟黃二有什麼正面的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