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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間,紀子明只羞得臉上的紅暈直接竄到了耳根,他也是羞澀的輕咬了一下嘴唇,卻開始有些油嘴滑舌,朝著姜妙認真道:“我...我這所有的歪心思還不都是為你一個人存的嗎?”
姜妙被他的話惹得臉上一紅,也不再逗他,想著這些時日,自己確實也找了各種的藉口,讓他忍了好久了,如今這日子既然到了,自己也不能食言,想了想,不覺先放棄了描繡花樣子的活兒,含羞脫了衣裳,就上炕鑽進了被窩裡。
“妙兒,你真好。”
紀子明忙陰轉晴天,面上一喜,在姜妙剛鑽進被窩後,他就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裡,仿若一隻貓咪般無盡親暱的在她後脖頸的地方蹭了蹭。
姜妙被他蹭的癢癢,忍不住咯咯笑了一會兒,才轉身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嗔了他一眼,道:
“還記得之前咱倆的約定好的規矩嗎?你一會兒若是不按照規矩來,我可是有權力直接喊停的。”
紀子明忙抬了頭,眉心微蹙,認真回想了一下之前兩個人在被窩裡悄悄商量下的規矩,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去解姜妙的衣裳,而是撐起身子,一隻手輕輕的撫上了姜妙的側臉,微微俯首便親上了她的額頭。
然後以此為起點,開始慢慢向下,又蜻蜓點水般的親了親她的眉毛眼睛,一點一點的向下,輕柔的吻,一會兒親上了她的鼻子,一會兒又親上了她摸了香膏的細膩臉頰。
輕輕柔柔,酥酥癢癢,姜妙不覺享受般的閉上了眼睛,用心感受著紀子明對自己的親暱...
隨著親吻下移,紀子明的最後深情的吻上了她的唇,他唇瓣的溫度也由清涼轉為溫熱,柔軟廝磨,慢慢的如同烙印一般透過姜妙的唇,落入了她的心間。
漸漸的開始有些如痴如醉般,與他親暱了一會兒,姜妙不覺迎合上了他的吻,只是淺嘗輒止,紀子明的親吻又開始緩緩下移,落在了脖頸之處。
像是突然犯了淘氣似的,紀子明勾唇一笑,笑意乍然狡黠間,便用潔玉般的牙齒,在姜妙纖細的天鵝頸上輕咬了一下。
紀子明似是越來越會撩了,姜妙感覺再任由他這樣發展下去,簡直是了不得,縱使他們是正經的夫妻...
不過紀子明倒是乖巧,讓他節制,他倒也很聽話的節制了,所以作為回報,姜妙也不想委屈了他,每每到了規定的好的日子,姜妙也是十分配合的,一番親暱後,便是順理成章的紅綃帳暖,一夜春宵了...
只是,夫妻二人到底還是沒有真正的圓房,因為紀子明害怕姜妙受苦,所以他們夫妻二人雖都是食髓知味,卻也是淺嘗輒止而已。
簡斷截說,後半夜的時候,渾身散了架般的在枕頭上爬了許久,姜妙才緩緩回了神兒,身邊的紀子明也仿若很累的樣子,輕輕的抱著她,目光卻依然一片寵溺溫柔的看著姜妙。
被他這樣的眼神盯著看,姜妙只覺心裡滿滿的悸動,像是越來越喜歡紀子明似的,她不由伸手抱住了他,往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的胸前,輕聲道:“紀子明,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咱們就正式要個孩子好嗎?”
月光映入室內,一片靜謐,皎皎月色落在紀子明皙白如玉的面上,如玉如畫。
他似是還沒有從之前的風月情事中反應過來般,微微愣了一下,卻下意識的抱緊了懷裡的人,自胸腔內發出了一個沉悶而又篤定的輕“嗯”。
姜妙勾唇,也愈發用力的抱緊了他,只覺心中悸動而溫暖,月光亦是如輕紗散落,一片祥和安靜中,她甚至想,自己若是能如現在這樣,靜靜的抱著紀子明,他也抱著自己,哪怕只是就這樣單純的抱著,一輩子也是極好的。
過了年,日子就漸漸進了春天,蓮花村冰消雪融了好長一段時間,天氣才開始漸漸轉暖,地皮也解了凍,原本閑了一個冬天的農家人,也循序漸進的開始忙碌起來。
村裡人多,雜事也多,平日裡總是免不了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發生上演,不是誰家少了雞,就是誰家的狗沒有拴好,又出來禍害鄉鄰了。
要麼就是誰跟誰又吵架了,誰家的男人跟村裡的寡婦擠眉弄眼了,簡斷截說,雖然小事不斷,卻沒有什麼大事發生,炊煙嫋嫋中,蓮花村到底還是一片祥和。
因為年前雪花不斷,厚厚的白雪像是棉花被似的覆蓋著地裡的麥苗,正應了瑞雪兆豐年的好寓意,開了春,今年村裡莊稼地的麥苗長勢極好,若不出什麼意外,今年必定是一個豐收年。
除了已經種了麥子的地,村裡家家戶戶都還有上次開荒得的地,也都留作了春地。
早在年前,鄉親們就已經在這些新開的地裡施了肥,如今肥料在地裡悶了一個冬天,已經給地使上了勁兒,只等著翻了土,再施上一些農家肥,就能栽種了。
因為年前聽了紀家爹爹的話,姜妙並沒有跟村裡其他的人一樣,只在地裡施了農家肥,而是用草木灰拌了農家肥,製成的一種比較特別的肥料,灑在了紀家的田地裡。
原本村裡人都說這是邪招,不可用,皆是不看好姜妙的做法,如今開了春,大家夥也都看笑話似的,準備看姜妙這個嫁到紀家沒多久的小媳婦,怎樣毀了紀家的幾畝田地。
只是,紀家灑了草木灰拌農家肥的幾畝新田,在悶了一個冬天後,非但沒有被毀,相反卻比村裡其他人家的地都發的好,一翻土,地瓤裡面都是黑黝黝的,甚至能翻出蚯蚓來,肥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