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汐面容古怪看著宮九宵。
“是不是你在搗鬼？”
“搗鬼？搗什麼鬼？”宮九宵笑吟吟問。
洛千汐撇了撇嘴說：“清衡突然跑過來，要帶小樓去訓練，你敢說，他不是你叫來的？”
“是我叫來的。”
宮九宵非常坦率地承認，絲毫沒有替自己開脫的意思。
“清衡今晚本有事要辦，我特意讓他把事情交給別人，專門訓練燕小樓。看，我對小樓多好。”
洛千汐聽他的語氣，竟有邀功的意思，不禁在心裡鄙視了一番。
明明是在整別人，卻說為別人好。
“清衡說，訓練任務很重，那任務是你制定的吧？你真是對小樓好？”
“小孩子家，吃得苦中苦，方能為人上人。”宮九宵輕描淡寫說。
洛千汐無語了。
他整人還真是整得堂而皇之了。
不過呢，反過來想，燕小樓辛苦一下也沒什麼。
雖然宮九宵用心險惡，但他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小孩子家，吃點苦未必是壞事。
燕小樓的嘴，太沒遮攔了，該得到教訓。
洛千汐只在心裡同情了燕小樓一把，並沒有替他求情，減輕訓練任務的意思。
“還有一事，你讓清衡收小樓為弟子，那，小樓該叫你什麼？”
一想到這個問題，洛千汐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忍不住想要笑出來。
燕小樓這回真的虧大了。
“師祖。”
宮九宵面不改色心不跳回答，好象他從未想過要在輩份上佔燕小樓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