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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故事,娓娓從無傷口中道出,令聶盤唏噓不已。
這個昔日的好兄弟,受的苦難,不比自己少分毫,而如今,他終於苦盡甘來,得到了回報。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今的無傷,自信十足,充滿著鋒芒。而步若晨,已被他遠遠拋在身後,人生際遇,的確起伏不定。
聶盤心中這般想著,卻也講起了這些年的一些遭遇。
無傷在一旁聽著,臉上的神情,始終沒有變化,只是眼神中,卻越發的敬佩。少時的夥伴,遭受的磨難如此相近……
“果然難兄難弟啊,哈哈哈!”聶盤說完經歷,頗為自嘲的說道。
無傷沉吟了一會,突然問道:“盤哥,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打算啊……”聶盤抬頭看了眼蔚藍的蒼穹,眼神閃爍,“我要去找我的父親,所以我必須提升實力,虛空聖地我也會去,因為我要去找一個人!”
“誰?”無傷愣了一下,明顯有些詫異。
“劍尊無名!”聶盤微微一笑,朝無傷道,“你見過嗎?”
無傷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沒見過,我師父李尋歡,我都只見過數面,別說其他壇主了。掌舵壇主,據我所知,都在聖地——生死界圈內隱修,好像是為了一個什麼封印。”
“隱修?封印?”聶盤喃喃自語,沉思了片刻,突然問道,“所有掌舵壇主都在那裡面嗎?”
“不是,相互交替輪班。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這些年,我基本足不出戶,在刀壇練習我的飛刀。”無傷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銀色飛刀,他用手不斷摩挲著,飛刀在他手中不斷變幻,但卻始終脫離不了他的手心。
飛刀無時無刻都在變化,聶盤相信,如果有人突然向無傷偷襲,死的絕對會是偷襲之人,因為這把飛刀,已經和無傷融為一體,如同他的生命一般。
刀既是人,人既是刀,言出刀隨,一刀必殺!
這飛刀絕技,絕對可怕。無傷能獲此絕學,也不枉他受這麼多苦……聶盤會心一笑,看著無傷道:“不說這個了!”
頓了頓,又道:“去虛空聖地之前,我準備將我這左眼的魔性解決,然後我再到虛空聖地找你,說不定,我們能成為同門師兄弟。到時候,我可是你師弟了……”
聶盤頗為打趣的說著,而一旁無傷毫無表情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一股笑意:“盤哥,你能來虛空聖地,我肯定高興。我在虛空聖地,說實話,唯一熟悉的,也就我的師父,但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次。每日每夜,我都和我飛刀做伴,也只能練習這飛刀絕技……”
聶盤心頭直接動容,這個兄弟,難怪可以練就一手厲害絕倫的飛刀,十幾年就練習一門武技,這般習練下來,不精通才怪。
“好,到時候我們兄弟把酒言歡,一起飛升修界!”聶盤哈哈一笑,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問道,“對了,你這些年,怎麼沒回步家看過?”
“我去過了,本想偷偷見一下福伯,可是——”無傷神情有些哀傷,他嘆了口氣,繼續道,“福伯去世了!”
“福伯去世了?”聶盤知道,這福伯,就是步家的一名管家,也是將無傷養育長大之人。而除了這個福伯,無傷在這世上,已沒有親人。
“唉,福伯年歲也大了,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我們不能阻止。”聶盤出言安慰道,“福伯知道你如今是虛空聖地的親傳弟子,肯定開心壞了……”
“嗯,我當時本想去找你,可是師父傳話,所以——”無傷臉現愧疚,但聶盤趕忙阻止道,“現在以這種方式見面,最好!如果你當時見到我,我肯定不會見你,原因你應該知道!”
無傷點了點頭,他們兩個,都是心高氣傲之人。如果在那樣情況下見面,無傷肯定想幫兄弟一把,但聶盤註定不會接受……
“這個人怎麼處理?”無傷指著懷中昏迷的莫嬴,抬頭看向了聶盤。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殺!”
說完,竟十分默契的笑了起來。
“小羈——”
“盤哥,喊我無傷吧,這名字,是我師父給我起的。我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小羈,而是虛空聖地的無傷!”無傷眼神中浮現出一絲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