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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紙紙想了想，還是不捨得大改爺爺奶奶留下的紙紮店，在擴店面和開分店之間選擇了後者。
而尋找合適店面的任務就交給了秘書鬼。
秘書鬼狂喜，畢竟這樣就不用留在紙紮店裡幹重活了。
“你在說什麼啊，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啊，這是額外的任務。”葉紙紙不明白秘書鬼為什麼會這樣想。
秘書鬼深吸一口氣，叫道：“葉扒——”
葉紙紙熟練禁言。
可秘書鬼的聲音卻沒有消失，一聲聲葉扒皮在不大的紙紮店裡回蕩著。
造反鬼跑到秘書鬼身旁繞一圈，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原來秘書鬼錄了音訊，在葉紙紙禁言之前迴圈播放。
“呵，沒收！”造反鬼狐假虎威，“別讓我再發現你對紙紙大師有不敬的心思，否則……”
秘書鬼動不了，惡狠狠地瞪著造反鬼。
工賊！
李子睿寫完作業後，揹著包偷偷溜出來，跑到學校圍牆處，給爺爺點了柱香。
“爺爺，我已經買到您要的紙紮了，應該很快就能燒給您了。”李子睿小聲說道，“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跟我說，我……一定會幫您實現願望的。”
說完，他摸了摸自己的褲兜。
那裡面裝著葉紙紙給的符紙。
他之前聽信了謠言，在論壇上抹黑過葉紙紙，這大概是葉紙紙對他的懲罰。
李子睿不知道這符紙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未知的恐懼令他打了個寒顫。
“爺爺，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和您聊天。”李子睿見不遠處有人影晃動，急忙收拾東西跑路。
“誰？站住！學校裡不能點火！”保安想去追，可黑燈瞎火看不見人在哪兒，最後還是讓李子睿逃掉了。
回到寢室，室友們正抱著手機玩得興起，都沒發現李子睿出去過。
“誒，這葉紙紙怎麼還有人擁護？一幫顏狗，看到臉什麼都不顧了，他們自己的升學名額要是被佔了，難道還能說出這種話嗎？”室友憤憤說道。
李子睿聽到這話，心裡突然不太舒服：“好像也沒有證據能證明葉紙紙的成績有問題吧……”
“怎麼沒有問題？就是有問題！”室友突然轉過頭來，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李子睿，像是要吃人。
李子睿嚇得愣在原地，訕訕地笑了兩聲，沒敢再說什麼，不過他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事。
他之前，好像也是這樣的。
洗漱之後，李子睿在群成員裡翻到了葉紙紙，但訊息編輯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也沒有發出去。
可葉紙紙竟然主動來找他了。
“有效果麼？”葉紙紙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