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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階梯應該是醫生自己夯出來的,幾人走得深一腳淺一腳,好幾次險些崴傷。
好在牆壁上接了燈泡,不然一片黑漆漆的,他們可能還沒等和醫生對上,就先自己摔暈了。
幾人越走越深,裡面的尖叫聲逐漸清晰,還能聽見詭異的溫和笑聲。
湯宴輝不禁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這個笑聲他熟悉,醫生補牙的時候,一邊笑一邊跟他說要趕快治牙,鑽出來的飛沫落了他滿臉,現在牙還隱隱有點疼。
“你怎麼了猩猩,不會是被附身了吧?”張槐浩警惕地問道。
湯宴輝回頭翻了個白眼。
張槐浩放下心來,畢竟沒有鬼能模仿出湯宴輝的神態。這種想要往他臉上梆梆捶兩拳的感覺,絕對不會錯的。
而湯宴輝因為不好好看路,一腳踩空滾了下去。
漫長的等待後,湯宴輝重重地撞到了牆上,總算是停了下來。
“我們應該已經走到一半了。”葉紙紙根據湯宴輝滾動的時長估算了一下距離。
新生們有了動力,覺得這坑坑窪窪的樓梯好像都沒那麼難走了,甚至還有點感謝湯宴輝。
要不是湯宴輝摔下去了,他們都不知道這破路還有多長。
下面的湯宴輝不知道自己被感謝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齜牙咧嘴地活動一下,確認沒骨折後才鬆了口氣。
他探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看見有一個房間門開著,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趴在門框上向裡面看。
白天給他補牙的醫生此時正站在簡陋的房間裡,掛著塔灰的拉線燈晃出昏黃的光影,將房間照得明明暗暗。
醫生面前是破舊的牙科床,應該是從醫院淘汰下來的,破破爛爛漏了好多洞,能看見裡面的黃色海綿。
牙科床上躺了個男孩,大概是初中生的年紀,正驚恐地看著醫生,嘴裡含糊不清地叫著。
“乖,好好治牙,別叫了。”醫生慈祥地笑著,沾滿血的手摸了摸男孩的頭發,“要聽醫生的話,不然牙齒會壞得更厲害的。”
湯宴輝打了個寒顫,這時他感受到身後傳來的氣息,差點嚇得叫出聲來。
葉紙紙抽出符捂住了湯宴輝的嘴。
湯宴輝轉頭看去,惡狠狠地瞪著葉紙紙。
葉紙紙把湯宴輝的腦袋扭了回去,順便往下壓了壓他的肩膀。
湯宴輝長得有點高,擋她視線了。
湯宴輝被迫蹲到地上,其他人一個個地摞在他身上,雖然沒使力,但這樣壓著也很沉。
他想要說點什麼,但嘴還被符紙貼著,根本說不出話來。
葉紙紙哪兒來的這些新奇符紙!湯宴輝眼紅得不行。
醫生還在繼續安撫男孩,但手上的動作卻和他的話半點關系也沒有。
細小的電鑽在男孩的身上劃來劃去,像是在寫字,血霧飛得到處都是,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腥氣。
房間裡不止這一個受害者,狹小的房間裡幾乎擺滿了牙科床,上面都躺著人,不過大都半死不活,連呻|吟都沒有力氣。
葉紙紙甚至認出了那幾個獨自來就診的病人,他們進了診室就再也沒出來,原來是被帶到了這裡。
“解決掉那個醫生,應該就能消除黑影的執唸了吧?”葉紙紙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