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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什麼條件?剛剛不是說好的,你們不要得寸進尺!”曹明焜有些惱火。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那你想不想聽我們的條件,不聽我們就下次再談。”四族叔道。
“你們說說看。”
“我們想要一面免罪金牌。”六族叔早有準備。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
“景朝歷代,就連開國功臣都沒發過免罪金牌。”
“那不代表現在不可以。”
“你們欺人太甚,不要以為我真怕了你們。”
“那你就……”
……
屋中吵成一團,竟然像市井潑皮一樣,如果單聽這聲音,誰能想象的道屋裡的人竟然是堂堂太子還是蕭家的幾位年過半百的族叔!
就在大家爭的面紅耳赤的時候,一個聲音道,“蕭家祖訓第一條,與西戎不共戴天,任何事,都要放於其後;蕭家祖訓第二條,不參與朝廷的權利爭鬥;蕭家祖訓第三條,以天下黎民百姓為己任;蕭家祖訓第四條……”
蕭奕的聲音不大,也沒半點起伏,卻如泰山沉水又如明月初升一般壓住了眾人,屋中頓時靜肅一片,大家都靜靜聽著他念那古板而肅穆的蕭家祖訓,就好似在聆聽一首遙遠的歌兒。
慢慢的,大家臉上的表情變了。
四族叔跟六族叔老臉微紅,爭名逐利,他們差點忘了蕭家祖訓原來是這樣的,虧他們還每時每刻將祖訓掛在嘴邊。
曹明焜也垂下了頭,他一心想除掉幾個大家族,使得景朝更加繁榮昌盛,可是真能如此嗎?按這蕭家祖訓來說,蕭家其實不該是朝廷的絆腳石,他們更像是朝廷的守衛,替朝廷守護著這天下、這百姓……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錯了。
蕭家祖訓唸完,蕭奕拔然而起,“西戎人打過來了,我會盡蕭家所有將他們打回去,讓他們永世不敢再來侵犯!”
兩位族叔張著嘴想說什麼,終究沒能說出口。
曹明焜望著蕭奕,忽然想笑,是他輸了,他輸得心服口服。這一刻,他就如同高山,而他卻連顆蒲草都不如。
“蕭家族人聽令,跟我回去……”蕭奕剛說到此處,忽然,爆炸聲陣陣,周圍地動山搖,眾人幾乎站不住身形,而外面也滿是驚呼聲跟慘叫聲。
“這……你動用了火雷?我們已經決定放下成見去打西戎人了,你還如此?”四族叔難以置信的對曹明焜喝道。
曹明焜也不明所以,“我沒有。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他回頭質問那個黑衣人,卻見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直朝他的胸口紮來。距離太近了,他又沒有防備,眼看著那寶劍就紮到他身上了,他這時才真正後悔,悔不該收留他,悔不該用他,更悔不該跟蕭家弄成這樣。
他死了不要緊,可是蕭家這些人若是也死在這裡,朝廷跟蕭家必然會拼個你死我活,到時西戎人漁翁得利,這世上恐怕就再也沒有景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