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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無檀一直想著金枝的用意。
毫無疑問,金枝做這件事之前肯定是和莫將軍商議過的,不然莫將軍扭頭就走的時候,金枝怎麼會那麼意外?
至於最後莫將軍為什麼反水了,無檀也不明白。這個男人陰陽怪氣的,無檀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
翌日原本無檀還想要去衛府看看情況的,醫館裡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莫將軍帶著一隊親兵來的醫館,這些親兵皆是被莫將軍苦心操練過,神色嚴肅,身上一股子殺氣。那些病人也不敢進門求醫了,就是路人也紛紛繞著走。
無檀見狀,不由得苦笑起來,詢問道:“將軍今日來,是有什麼事嗎?”
莫將軍坐在往日病人所坐的蒲團上,緩緩將手伸出來,攤開在無檀設的小綿布團上:“來看病的。”
這讓無檀有些被唬住了,軍中不是有軍醫嗎,哪裡需要她來看病呢。
然而想到門外的一隊人,無檀只好硬著頭皮將手指搭在莫將軍的脈搏上。
脈搏有力有序,不像是生病的樣子。況且無檀擅長從人面色上分析病況,莫將軍雖然臉色黑了一些,且沒有笑容,確實是沒有病的。
搖了搖頭,無檀道:“我不知道你是來消遣我,還是真的有病。至少把脈是把不出來,我建議你另尋高明吧。”
莫將軍唇角彎了彎,立即道:“不是來消遣你。我今日總是嗜睡,感覺身體越來越虛,那種感覺沒辦法形容。”
無檀一聽,這個症狀怎麼與王福如此相似,頓時嚴肅起來。
“什麼時候開始的?”無檀詢問。
“在我把小妾抬進門沒多久,就是那個金枝。”莫將軍說道,他懷疑是金枝幹的。
湊巧的是,無檀也是這麼懷疑的。
金枝出入醫館幾次之後,王福便病倒了,而且與莫將軍的病症一模一樣,無檀根本無法查出根源。
王福和莫將軍本來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一個是農夫的兒子,一個是如今毀譽半參的將軍,同時得了怪病,而接觸過的人只有金枝了。
“不瞞你說,我徒弟也得了這個病。如果將軍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醫館住下,我幫你想辦法。”無檀委婉地說出。
她丟不開醫館,更不可能扔下王福住進軍營裡,故而這句話也算是婉拒了。
沒想到莫將軍竟然一口應了下來,並且顯得十分開心:“好,等會我讓人送衣服被褥來,勞煩您了。”
愣了片刻,無檀硬著頭皮道:“先說了,你外面那些親兵可不能帶來。這裡是醫館,救命的地方。他們讓病人害怕了。”
這樣的條件,某將軍竟然也是答應了。
當即便命令門口的那隊人回軍營去,而自己則跟一座冰山一般,面無表情坐在無檀身側。
魏知縣帶著夫人來的時候,看到莫將軍十分詫異,竟然回過頭詢問魏夫人他是不是眼花了。
魏夫人笑了起來,先是和無檀莫將軍打了招呼,這才狠狠擰了魏知縣一把,挑眉詢問:“疼嗎?”
“疼。”魏知縣老老實實回答。
“莫將軍還在嗎?”魏夫人接著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