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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哭笑不得的說道:“這不好吧?若是打傷了他,他再從外地招許多護衛到藥集鎮來,那你們還怎麼悄悄的找那黑皮冊子的副本?依我看,咱們也往他康福堂送份大禮算了。”
長青和啟帆相視一笑,皆道這個主意不錯。
話說那劉盛因為擔心啟帆的報複,一連幾天都沒敢出門,也沒敢在同一個院子睡覺。如今這劉府裡他最大,他說上哪兒睡就在哪兒睡,沒有人敢嘰嘰歪歪。
如此過了六七天,卻一直風平浪靜,半點兒事情都沒發生,劉盛便大呼僥幸,那蕭啟帆一定是沒有發覺端倪,不然,依他的厲害,怎麼會放過自己呢?
這般想著,他才敢出門辦事去。盯著蕭啟帆的事只是小事,將劉平的萬貫家財和那販私鹽的路子握在手中才是大事。關於劉府的財産,他已經透過賬房掌握了大部分,如今正想去分散在各地的田莊檢視。
至於那販私鹽的路子掌握在誰手裡,他有問過劉管家等人,可所有人都說不知道,這事以前都是劉平親自管著的。劉盛心中煩惱,卻只得暫時將此事丟在一邊,只暗中派人查問。
接連幾天,劉盛一直奔波在路上,忙著巡視散落在各地的田莊,沒空去管其他事情。不料,藥集鎮上的康福堂卻出了大亂子。
這日,天近午時,正是街道上最熱鬧的時分,一對衣著光鮮的父子走進了康福堂的大門。
夥計見這對父子雖然又黑又瘦,老的那個還一臉苦相滿手繭子,但身上的穿戴卻是富貴人家才能有的綢緞和玉器,連忙殷勤的上前詢問:“兩位客官,想要些什麼?”
那位長著一雙三角眼的青年瞪了夥計一眼,大喝道:“真沒眼力勁兒,貴客來了也不知道讓座上茶。”
正在康福堂櫃臺前配藥的幾個客人突然聽到這麼大的動靜,齊齊回過頭來,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櫃臺後正手拿稱杆稱藥的那個夥計,也擔憂的看了過來。
夥計一口氣堵在胸口,別提多難受了。他心道,你們算哪門子的貴客?就算鎮長大人來了,也不敢在康福堂耀武揚威呢。
但轉念一想,這兩人只怕是個剛剛發了點財的暴發戶,想來買點補品補身子,又不知道康福堂的背景,這才說出這樣可笑的話來。
這樣的客人雖說不好侍候,但還是肯花錢的。於是,他也不計較剛剛那點委屈,含笑將人請到裡邊小茶幾旁坐下,又泡了兩杯茶上來。
“客官貴姓?”
“姓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