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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帆心中一動,便笑道:“也好,我便不陪王爺出去亂逛了。等發完信,我還得催人將我的將軍府打掃好,等雨桐來了,便不用住客棧了。”
安王爺眼看啟帆丟下自己,一溜煙就跑沒影了,氣憤不已道:“這個見色忘義的,我才替他討了個官,他也不知道謝我。一聽見媳婦要來,竟巴巴的跑去打掃房子了,真是個沒出息的!”
旁邊的老嚴聽了,笑說道:“王爺,這不算什麼,您沒見著,雨桐妹子指哪,他就會去哪,連二話都沒有的。”
安王爺心中便更好奇了,啟帆的性子有多麼高傲,他是知道的,竟為了一個小女子為此上心,可見那女子不是個一般人。
“叫雨桐是吧?嗯,我早晚要認識一下她。”
啟帆發完信,便直接去了位於永盛坊的原蕭家宅子。因皇上的命令剛下,尚未來人過來交接,眼前熟悉的大門上仍舊封著封條,門楣上還沒來得及掛上將軍府的牌匾。
他站在門口楞了楞,繞到後頭翻牆進了宅。過了這麼多年,這宅子並未有過大改動。他望著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思緒萬千。
他走進自小同父親和大哥一起練武的清暉院,發現鋪地的青石板上,因長期練武而摩擦出來的痕跡依舊存在;他走進母親住過的碧雲院,來到那棵最大的海棠樹下,撫摸著樹杆上的幾道刻痕,那是娘親為他和大哥刻下的身高。
曾經的歡聲笑語猶在耳旁,啟帆的眼睛漸漸濕潤了起來,呢喃自語道:“爹,娘,大哥,我回來了,過幾天,雨桐也會過來,你們一定會喜歡她的。”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竟哽咽了起來,淚珠大滴滾落,沾濕了衣襟。
過了良久,他平複下心情,默然離開了這座令他傷懷的空空蕩蕩的宅子。也許,只有等雨桐住進來後,他才能平靜的住在這兒吧。
雨桐在接到啟帆的信後,整個人都驚呆了。啟帆竟然被皇帝封了官,太皇太後還要見她,請她盡快動身前往京城!
自家男人意外當官了,還是個正四品,她一時竟反應不過來,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煩惱。
蕭誠則像瘋了一樣,一會兒在屋裡歡喜得找不著北,一會兒涕淚橫流,說老爺夫人泉下有知,定可瞑目了。
長青卻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蕭誠,你激動一會兒就好了,別太過了啊。眼下,我還得回家跟我爹孃說一聲,才可以上京。”
蕭誠連忙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帶著蕭龍他們四兄弟陪同少夫人上京吧。剛賜下來的將軍府中連一個下人都沒有,我得趕緊寫封信給我爹,讓他安排一些當年的家僕下人,上京侍候少爺和少夫人。”
雨桐連忙攔住他道:“別,你千萬別送一大幫人過去,我和啟帆不可能在京中常住,一年最多去上一次,養那麼多人在那兒幹什麼?”
蕭誠這次卻沒有同意少夫人的話,他解釋道:“原蕭家的宅子佔地不小,您和少爺雖說不常住在那兒,但至少也要安排幾個下人守護宅子,維修打掃。”
雨桐便不說話了,她和啟帆總共才兩個人,住那麼大一處宅子真是浪費。不過,啟帆能將自己家的舊宅收回來,也是一件好事,浪費便浪費吧。
她想了想,又提醒道:“你送信給你爹的時候,記得附一瓶安心養神藥過去,讓你爹先吃了藥,再看信,免得他同你一樣激動過度,弄出病來。上了年紀的人了,最忌大悲大喜!”
蕭誠悚然一驚,抹著額上的冷汗說道:“多謝少夫人指點,屬下差點就釀出禍事來了。我爹知道這訊息後,只能比我更激動。當年,他剛見到啟帆時,便激動得差點暈過去了。”
雨桐微笑著搖了搖頭,又問道:“要上京了,秦大江和汪少夫人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長青便“撲哧”一聲笑了,說道:“此事是我去辦的,你二叔如今正悄悄的尋醫問藥,花了不少冤枉銀子。你那個新二嬸,我看她的臉色不怎麼樣,心裡肯定後悔死了。”
這種情況也在雨桐的預料之中,她笑道:“我配的藥,別的郎中哪能解得開?”
“錢府這幾天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汪少夫人的保胎藥中竟然被查出了紅花,錢夫人勃然大怒,一翻搜查下來,竟在廚房管事林媽媽的家中搜到了證據。因林媽媽上回就攪進了杏仁粉之事,錢夫人這回不再手軟,將她一家三口遠遠的發賣了。”
蕭誠補充道:“汪少夫人心中明白林媽媽是被人暗害的,可她又不能明說林媽媽是她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最重要的一棵棋子被廢。如今,她被那碗放了紅花的保胎藥嚇壞了,開始疑神疑鬼,不肯再喝一口保胎藥,就怕被人暗害了。”
“少夫人真是好計謀,只往汪少夫人藥碗裡投些一眼便能認出的紅花,就不僅將她的幫兇除掉了,還讓她心神不定,無法安心養胎。”蕭誠不遺餘力的拍著雨桐的馬屁。
雨桐沉吟片刻,又道:“這兩個人暫時是沒功夫去尋我家的麻煩,但為了保險起見,還得派個人看著才行。等我和啟帆從京城回來了,再讓人撤回來。”
蕭誠說道:“那我就派……”
“我去便可!”長青打斷了他的話頭,搶著說道。
雨桐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長青卻鎮定自若的回答道:“我跟伯父伯母都熟了,住過去也不顯得突然。”
出乎他的意料,雨桐竟然一口就同意了:“行,那就拜託你照顧我的家人了。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回去吧。蕭誠,你準備好行禮,咱們明天一早出發。”
“是,少夫人。”蕭誠一邊應著,一邊思索起該如何安排行禮和行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