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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娘因二嫂趙香蘭對自己的提點而想起洞房之夜時的情景,剛開始,錢少爺同自己說了兩句話便欲離開,後來,在自己不管不顧的攔住他的去路後他倒是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留了下來,可見他是喜歡自己當時的模樣的吧?
想到這裡,秦姨娘將自己心裡的膽怯丟到一旁,模仿著記憶中那副模樣咬著下唇大膽的望向錢少爺。
錢琛之:“……”這個蠢女人想幹什麼?平時她的心思全都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別人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可這會兒怎麼就看不懂呢?
他有點兒後悔當初答應讓她進府的決定了,如今想用她跟秦雨桐拉近關系的目的並沒有達成,倒是給他添了些麻煩。雖說洞房之夜他一時興起將她當成了秦雨桐的替身,可如今回頭想想,只覺得當時定是昏了頭才會産生那樣的錯覺。
只是……上午錢夫人特意跑過來指責了他丟下秦秀秀一人歸寧的事情,並指出這是他自己點頭同意娶進門的女人,無論如何也不該如此任意對待,最後還提出想在最快的時間內抱上孫子的要求。
錢琛之煩惱的想道,如果是父親提出這樣的要求自己倒是可以置之不理,偏偏是母親提出來的要求,還真是不好胡弄。
想到這裡,錢琛之到了嘴邊的拒絕又變成了:“好了,我知道了。”
秦姨娘驚喜的瞪大了眼睛:“是,妾這就回去準備!”原來錢少爺真的喜歡我這副模樣啊!
她喜滋滋的退出書房,對候在院中的香草道:“香草,我們得回去準備一下,少爺今晚要去我們海棠院用晚餐!”
香草驚喜的說道:“姨娘,我就說只要您主動過來相邀,少爺肯定會同意的,這下您相信香草的話了吧?”然後,她雀躍不已的說道:“姨娘,等下奴婢就去廚房吩咐一下,讓他們晚上給咱海棠院上些好菜好酒過來。”
兩人一說著一邊往院外走,剛才進來時秦姨娘心情緊張得根本沒有注意這院中的景色,此時心情舒暢才覺得這榮桂院竟是花團錦簇,除了院子四周種著一圈桂花樹之外,院中遍地都是鮮花,有當季的各色菊花,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來的好看的花草。
她放慢了腳步,指著路旁一叢小白花朝香草說道:“這花倒是跟我們村那條溪邊長著的小白花挺像的呢。”
“撲哧!呵呵呵……”前邊傳來了女子的聲音:“見過秦姨娘。”
秦姨娘和香草抬頭一看,前邊站著的兩個丫鬟皆朝秦姨娘福了一福,其中一個身著紫色紗衣身材曼妙的美貌丫鬟特別惹眼。
秦姨娘心中一緊,這個丫鬟的身材輪廓竟然跟自己有些相似,幸好面容還比不上自己漂亮,她立刻明白這位就是錢少爺的通房紫月姑娘。
只見紫月姑娘嘴角含笑緩緩走過來道:“秦姨娘,這小白花可不是您在村子裡見到的那種野花,而是名貴的金邊六月雪,您瞧瞧,這些葉子是不是有一道金黃色的狹邊?”
“紫月姐姐,也難怪秦姨娘不認識,她是從窮鄉僻壤裡出來的,只識得些野花野草罷了,何曾見識過名貴花草呀?像您這樣打小陪著少爺長大的才算有見識呢。”這尖尖的聲音正是紫月身後那紮著兩個小髻樣貌清秀的小丫頭發出來的。
秦姨娘原本心裡正尷尬著,聞言便是暴跳如雷:“你是哪來的小丫頭?竟敢對我無禮……”說著便要輪著巴掌上前打那小丫頭,頗有她娘親趙翠華的風采。
香草急忙拉住她的胳膊道:“姨娘,不過是個不知禮的小丫頭罷了,哪裡用得著您親自出手教訓?可千萬別髒了您的手!就讓我來教訓她吧。”
紫月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逝,回頭板著臉斥責道:“箏兒,你太放肆了!秦姨娘的出身也是你一個好丫頭能議論的嗎?還不快跪下請罪?”
箏兒紅著眼睛不服氣的說道:“紫月姐姐,我又沒有說錯,為什麼要我請罪?”
香草好不容易將氣沖沖的秦姨娘攔住後,沖上前左右開弓往箏兒臉上打了兩個巴掌:“你個不知禮的小丫頭片子,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再將你交給管家處置!”
箏兒吃了打心裡窩火極了,她向來因抱了紫月的大腿在這錢府的下人堆裡頗為得意,哪裡吃過這種大虧?當下一發狠朝香草撲了過去,香草不防她還敢還手竟被撲倒在地,接著被箏兒壓在身上又是掐又是打的。
好在香草年經大些,身板兒又結實,平日又經常幹活也有把子力氣,很快就反過來將箏兒壓在地上收拾起來。
秦姨娘見香草佔了上風,趕緊圍上去替她鼓勁:“香草,給我用力收拾這個臭丫頭!打!狠狠的打!”要不是剛才香草提醒她顧忌身份,她都要親自上手收拾這臭丫頭了。
紫月有點兒發愁了,她沒想到兩個小丫頭能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在少爺的院子裡發生點兒口角沒什麼大礙,但是在少爺的院子裡打架……看著聽到聲響迅速帶了兩個小廝往邊趕的遠叔,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們在幹什麼?還不快點住手!”遠叔黑著臉朝地上扭打個不停的兩個丫頭喝道。
兩個小廝上前一人拉一個,終於將地上的兩個丫頭拉了起來。
“不知死活的丫頭,吵擾了少爺,看你們的皮有多厚!都跟我出來說話!”遠叔喝完了丫頭,又朝秦姨娘行了一禮道:“秦姨娘,這邊請!”態度恭敬有禮而不諂媚。
秦姨娘本想叫遠叔立刻懲罰箏兒那臭丫頭的,見到香草丟過來的眼神,只得忍耐著跟了出去。
一行人出了榮桂院的院門,遠叔朝滿身狼狽的香草和箏兒問道:“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箏兒爭搶著回答道:“是她先動手打我的!”
香草忙道:“你竟敢倒打一耙!要不是你對姨娘無禮,我怎麼會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