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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義坐在她腳邊嚎啕大哭,那聲音都快把屋頂把掀翻了。
秦大江被吵得一個頭兩個大,只一個勁兒的問道:“這是怎麼啦?好端端的怎麼又鬧起來了?”
趙香蘭哭了一會兒,覺得痛快了一點兒,抬起滿是眼淚鼻涕的臉指著他罵道:“怎麼了?還不都怪你沒用,這才讓我們娘兒倆受欺負。你要是能考個秀才回來,誰敢讓我們娘兒倆天天做牛做馬,完了還得看人臉色?”
秦文義聽得心中一酸,一邊哭一邊點頭道:“就是,就是。”
秦大江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那大嫂之前不也是這樣過的?也沒見她天天哭哭鬧鬧的。”
趙香蘭一聽這話氣便不打一處來:“你還有臉說這話,你怎麼不說大哥有多能幹,有多體貼大嫂?你天天捧著這些破書本,也沒見讀出個什麼名堂出來,還不如跟大哥一樣下地幹活,上山打獵來的有用。起碼大哥分出去還養得活一大家子人,你說你能有點什麼用呀?”
這話就大大打擊到秦大江的自尊心了,他沒想到平日還算善解人意的妻子也會有如此尖銳的時候,氣得全身發抖之際便想伸手打她,可趙香蘭竟伸長著脖子尖聲嚷道:“你打,你打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秦大江高高舉起的手又垂下來了。
趙香蘭仍舊不解氣,指著秦大江罵道:“我爹孃當初就是被你們娘兒倆的花言巧語騙了,才把我送到這個火坑中來。說得好聽是嫁個讀書人,家裡有二十畝地也好過日子。實際上,我帶來的嫁妝銀子全填進去了,也沒見你有點兒什麼出息!”
她又指著正房罵道:“想我好歹也給你家生了兩個孫兒,愣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留,把我的臉都給毀了,心也太毒了!”
秦大江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低聲道:“你瘋了嗎?快別叫人聽見了。”
見趙香蘭還在掙紮,他便低聲提醒道:“你難道不想要娘親的紅木匣子了嗎?”
這話果然管用,趙香蘭停下了動作。
秦大江把手鬆開,將小兒子趕出屋去,緩緩對妻子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些日子受苦了,可如今不是得罪娘親的時候,再忍一忍吧。孃的年紀也在這兒,等我們得了那紅木匣子裡的錢,就僱個人來家裡做事好不好?”
見趙香蘭遲疑著不說話,他又說道:“如今大哥一家也搬了出去,我去跟娘說,把地全租出去,咱們就吃租子也夠了。至於菜地裡的活計,等娘親不注意的時候我就去幫你,好不好?”
趙香蘭這才點了下頭,問道:“那你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