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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知道在村民們的口口相傳中,那霧氣繚繞的雲霧沼澤深處有一座長滿靈藥的神龜山,還說那山是誤入凡間的一隻神龜所化,誰若是有緣找到那座山便可以得到長生不老的靈藥。
對於這個傳說,雨桐打心底裡不相信,世間哪有什麼神龜和長生不老的靈藥啊?她既為啟帆當年遇到的危險和苦難而心痛,又為他將要進行的探險而焦心。
雨桐顰眉緩緩說道:“啟帆,那只是一個傳說而已,怎麼可能真有一座長滿靈藥的神龜山呢?那雲霧沼澤兇險莫測,地上滿是陷井,霧氣中還含有毒素,進去的人從來沒有走出來過,咱們村的獵人連靠近一點兒都不敢呢!你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去尋找一座根本不存在的山,不理智吧?”
“我養父說他祖上曾有人誤入沼澤後活著出來了,那沼澤裡確實有座形狀像龜的大山,不過山上沒有什麼長生不老的靈藥,只是長了許多珍稀藥材而已。”啟帆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雨桐睜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問道:“那麼兇險的地方,真的有人活著出來了?讓我想想,人參喜寒,那沼澤正好處在北邊,如果那裡頭真有一座山的話,確實適合人參生長。而且那裡頭人跡罕至,人參自然生長上千年未被人挖走也不是沒有可能呢。”
說到這裡,雨桐坐不住了,她一邊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一邊想著剛才啟帆和長青的說法,他們是想等沼澤被冰封住後進入,這樣就不會有陷入沼澤的危險,同時霧氣也被凍住了,也就沒有中毒的危險,確實是選了個好時機。
只是,在那樣極寒的天氣中,該怎麼行動呢?雪橇!她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個詞,沒錯,就是用狗拉的雪橇!她立馬停住腳步,笑著對啟帆和長青道:“我知道該怎麼在冰上前進了,用狗拉雪橇!”
長青雙手一拍,怪叫一聲道:“對呀!極北之地的人會駕著狗拉的雪橇在冰上行進,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還是大嫂聰明啊。”
雨桐沒好氣的說道:“你小點聲音,別吵醒我爹孃了。”
看長青把嘴巴緊緊的捂住了,她又轉頭對啟帆道:“這件事我既然知道了,就要算上我一份,到時候你們必須帶我進去。我正好想挖些人參回來,移植到我的人參園裡呢。”
啟帆立時露出一個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苦笑,正想開口相勸,又閉住了嘴巴,自己看中的女人自己心裡清楚,她要是能聽勸才怪呢。
長青松開捂嘴的手,小聲的問道:“大嫂,移植是什麼意思?人參園在哪裡?”
雨桐笑了笑說道:“移植就是把植物換個地方種植。至於人參園,現在沒有,等我把人參挖回來種上不就有了嗎?”
“人參挖出來不就活不了嗎?怎麼還能種活呢?”長青撓頭問道。
雨桐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道:“別人種不活人參,不代表我種不活呀。你別問這麼多了,想要在極寒天氣中探險,需要作的準備可不少呢,讓我想想都要些什麼呢?藥物、睡袋、火種、幹糧這些是必不可少的,還要一些適合在冰上行走和攀爬的工具,這需要特別設計製作才行呢。”
啟帆和長青都被雨桐的話吸引了心神,一個問睡袋是什麼,一個問該怎麼設計工具,於是,雨桐拿出紙筆,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先是畫了一個簡易睡袋的圖紙。
長青一看就懂了,還補充道:“這睡袋外層要用獸皮防潮,中間用最保暖狐皮縫制,再用吸汗的厚棉布做裡子。這個東西簡單,只要將圖紙和尺寸交給安王爺去安排就好了。”
雨桐贊賞的看了他一眼,又接著畫起了工具的圖紙,她仿照現代的攀崖工具,畫了登山扣、葫蘆鈎、彈簧鈎,還有帶著尖銳鈎子的鐵爪等等東西。
畫完之後,她將圖紙遞給啟帆,又說道:“當然,還要準備幾捆在寒冷天氣下也依舊結實耐用的繩索。”
啟帆一邊想像著圖紙上那些工具的用法,一邊回答道:“這個沒問題,有一種用桐油浸泡製成的皮麻繩,哪怕用刀也難得割斷,我會叫人每種多準備幾捆。”
“至於藥物和幹糧。”雨桐笑著說:“還是由我親自制作吧,凍瘡藥膏、治風寒感冒的藥丸,為防萬一,還要準備解毒藥、治刀傷骨傷的藥粉。幹糧倒是不急著準備,對了,到時候會有哪些人進入,都決定好了嗎?”
啟帆想了想,說道:“我是不願進入的人數過多,只是,王爺至少會安排一個人跟我們一起行動。所以,暫時的預計是包括我們三人在內的四個人。”
雨桐點點頭道:“那就要準備四人份的工具和藥物,這些都需要不少銀子呢,那個安王爺有沒有給你們活動經費呀?”
啟帆微笑著說道:“雨桐放心,王爺給我的信中帶來了部分經費,請你先幫我收著吧。”
雨桐接過那一疊銀票數了數,正好五百兩,她滿意的點點頭道:“嗯,這個安王爺還不算小器。”
長青哭笑不得的看著比自己矮大半個頭的大嫂用老氣橫秋的語氣揶揄著安王爺,心想大嫂果然不是一般人,難怪能把大哥壓得死死的。
雨桐收好銀票,看看窗外月上中天,便告辭回屋休息去了,臨走還勸啟帆和長青趕緊休息。
啟帆對長青說:“你快回車馬行吧,過兩天我會去車馬行找你的。這些圖紙你全帶過去,請王爺抓緊安排製作。”
長青點點頭,輕身一縱便從視窗出了屋,然後幾個起跳,身影就消失在了月色中。
皎潔的月光照在寧靜的山村上,除了偶爾幾聲蟲鳴便再無動靜,一個美麗而祥和夜晚,所有人都在安睡。
哦,不對,還有一個人無法安睡,那就是趙香蘭。她欺騙婆婆銀子的事情可不會被輕易原諒,此時,她正跪在趙翠華炕前,一邊打著瞌睡一邊想念自己軟綿綿的枕頭,愁眉苦臉的想著不知道要跪到什麼時候婆婆才能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