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谷推門進來,第一反應就是被室內嗆鼻的『藥』材味給燻得喘不過氣,痛苦地猛拍胸膛順氣。他從小就討厭吃『藥』,他情願病著也不願喝上一口苦澀難聞的湯『藥』。
“有事?”韓安冉被陶清谷的舉動逗樂了,笑起來如綻放的櫻花,乾淨而明亮。
陶清谷頓時被韓安冉的笑顏蠱『惑』了,儘管她一宿未睡,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著淡淡的黑影。可她笑的剎那,她後背的梧桐葉片綠得像翡翠似的,晶瑩的雨水拍打著,滿樹的小葉片顫動起來,她的笑容象晨曦微『露』中臨風輕顫的花朵,幾乎綻放出一種灼傷人眼的妖嬈。
她明明只有八歲,可她的眼睛好似蘊藏著很多很多的秘密,但又像雲般飄渺適逸。
“你到底說不說,找我何事?”韓安冉最討厭拐彎抹角了,特別喜歡與直來直去的人打交道。
雪志文就像一壺水,看似澄澈清亮,實際幽深得令人捉『摸』不透。韓安冉情願跟盼兒或者球球聊天,也不願待在雪志文的身邊,去猜想他眼睛裡的顏『色』。
現在又來一個全身都是『迷』一樣『色』彩的陶清谷,而且這人還是她撿回來的,真是夠了。
韓安冉的聲音極其的軟糯好聽,只是不知為何傳入陶清谷的耳中,就像冰破碎了般,帶著尖銳的寒。他剎那驚醒,“是神醫大人讓我來找你的。”
“嗯,你把門關上。”韓安冉在研究『藥』劑時討厭被人打擾。
陶清谷聞言,把身後的木門關上。
“過來這邊坐下。”韓安冉指著窗邊的一張木椅,陶清谷依言過來坐下。
“有件事我必須提前跟你說下,反正遲早你也會發現的。”韓安冉『揉』了『揉』想合上的雙眼,打著哈欠,“及時反悔還來得及。”
“我絕不會反悔的。”自從見識到雪志文的學識與能力,陶清谷更加堅定了追隨雪志文的意志。
“別太早下結論。我要研究的毒,乃是我的血。”
“你的血?”在陶清谷聽來,那簡直荒唐至極。
在以前,如果韓安冉聽到這句話也會發笑,不過她現在已經笑不出來了,因為那是事實,還是她親生經歷的。
“不信就算了。”韓安冉歷來很討厭解釋無聊的問題。
韓安冉的師門一族,每個傳人從小就是泡『藥』浴,喂毒『藥』長大。每個傳人身上的血全暗藏有劇毒,這也是為什麼每一個傳人都無法傳給自己的下一代,因為他們全部無法生孕。男的的精是死的,女的連月例是什麼都沒有見過。
不過這條驚人的秘密世人不知。雪志文當初要收韓安冉為徒時,已經全盤托出了,但韓安冉不怕。每一個快穿玩家都是不孕症的患者,她有什麼可怕的。
韓安冉從靴子裡拔出一柄小刀,刀劍鋒銳無比,削鐵如泥,刀鋒輕輕地往手指一劃,帶著馨香的紅『色』血『液』爭先恐後地冒出。
“我要學習解的毒,是我身上的血毒。我門,每一個弟子身上所攜帶的劇毒都不一樣,製作出解『藥』是為了解救那些不小心中了血毒的人,服用的。”韓安冉與盼兒都喝過雪志文身上的毒血。毒血的作用是來區分每一代傳人身上的氣味,還有令野獸懼怕他們,及無法傷害與他們身上血氣相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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