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塵當即嗤笑出聲。
冷嘲的目光掃向她,“不敢?我為何不敢?”
“喔,我差點忘了…”
“您可是手握兵權的江皇后啊?!”
“我是應該怕!”
“可是…”
“我應該怕什麼?怕您現在這幅螻蟻般的模樣嗎?”
“或者,你覺得我應該怕江家?”
說著,目光一轉看向旁邊始終都未吭聲的江丞相。
江丞相之所以都不說話就是看清了今晚這場動盪的結果。
他本想著不說話或許可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或許,可以明哲保身。
現在看來,這身是要保不了了。
柳晏塵已經走到了他身邊,同樣冷嘲的目光注視了他片刻,而後,搖了搖頭。
“嘖嘖,若我沒記錯的話,江澍青的墳頭草都應該有幾丈高了吧?”
“留下江家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病殘,我該怕誰呢?”
江丞相本來聽到他提起自家兒子時就有些惱火了,現又聽他說自家只有些老弱病殘…
他登時就怒了。
“你,你…”
他是想罵柳晏塵來著。
堂堂一國丞相大人,肚子裡的墨水可不是白喝的。
那罵起人來絕對是高手中的戰鬥機。
然…
柳晏塵又怎會給他這個機會?
不等他開口,柳晏塵立即抽出身旁侍衛的劍直擊他的心口。
只一瞬間…
一個活生生的人轟然倒地,就這麼死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柳晏塵這是在殺雞儆猴。
效果很好。
在場的眾位大臣均縮回去了腦袋,無人敢站向江皇后一黨。
江皇后和南宮翎也被這一幕嚇到了,異口同聲的大喊,“柳晏塵,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