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晉也是會醫術的啊,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然。
她的話尚未說完,鍾晉卻突然“肚子疼”了。
就見他捂著肚子,“哎呦呦”的叫喚著,“哎呦,哎呀呀,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得去趟茅房。”
說著,急忙忙往外跑。
當然,跑路也不能忘記拉上司珩。
司珩本就生著氣呢,這會子更氣了。
“你踏馬去茅房拉著我幹嘛?”
“哎呀,茅房沒紙了,你幫我,幫我去拿點紙啊!”
“滾開,你不嫌惡心,老子還嫌棄噁心呢!”
“我不嫌棄你!”
兩人邊吵著邊拉拉扯扯的往外走。
司珩是真的以為鍾晉要上茅房,雖然嘴巴里說著嫌棄他的話,可同為男人,幫個忙也不是不可以。
他沒好氣的問,“你家的紙在哪?”
鍾晉卻突然站直了腰板,“哎呀呀,不疼了,不去了。”
司珩…
有種想要打死他的衝動!
鍾晉自知不是他的對手,立即開口解釋,“你,你別動手啊,我跟你說啊,我這可是為了你家公子。”
司珩愣了下。
鍾晉接著解釋,“我的確算到了你家公子有這麼一劫,但所謂是劫也是福。”
“你家公子雖然中了這個藥,但是你再換個方向考慮下啊。”
“這藥被人服下會有什麼效果?”
說著挑了挑眉,又一臉壞笑的看向不遠處的陸頃言屋內。
“此刻,那屋內可就他們兩個人呢!!”
話都說到這裡了,司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頓時恍然。
狹長的丹鳳眸瞪的老大,“你,你這是…”
拉著長音,聲音有點大。
鍾晉連忙捂住他的嘴,“你小點聲!”
而與此同時。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