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華麗的黑衣長袍,腰配上等白玉帶。
即使被定身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可那仿若雕刻般的五官,每一處都無不在散發著透骨的邪魅。
竟還有點撩人。
譚雪兒走過來時還滿臉的不悅,卻在看見他那張臉時…
好吧,她終究是抵抗不住柳晏塵這張好看到妖孽般的絕世容顏。
就一個字:好看!
她掃了柳晏塵一眼,又揚了揚腦袋,故意讓自己看起來高冷些的問,“你在做什麼?”
柳晏塵被她紮了定身穴動不了,也無法說話。
譚雪兒卻好像忘了這一茬,繼續問,“那個,你和蘇顏兒那個老女人是什麼關係?”
“還有,在縣城時,你為什麼說都不說一聲的就走了?”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來了京都也不告訴我一聲,你知不知道我是為了找你才千里迢迢的來了京都城。”
說著說著,譚雪兒就開始覺得自己很委屈了。
眨巴幾下大眼睛後,她還抹起了眼淚來。
柳晏塵心中不覺劃過一陣複雜。
她這是因為他而流淚的嗎?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因為他而流淚。
突然有那麼一瞬間,柳晏塵感覺自己竟然也不是那麼多餘了。
譚雪兒這會兒終於想起還給他封著定身穴的事,急忙忙又抹了把眼淚,趕緊給他把後背的針拔了。
咳,這還是蘇染交給她的定身術呢。
今日是她第一次用,還別說,很管用!
被拔了針的柳晏塵感覺全身的血液都瞬間流暢了起來。
然而,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卻不是回答譚雪兒的問題,而是問…
“蘇兄呢?”
“啊,不對,是蘇姑娘呢?你把扔哪裡去了?”
譚雪兒心窩窩的那團小火苗頓時被燃起!
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的眼裡竟還想著蘇顏兒那個老女人!
她突然一拍桌子,氣呼呼的竟還坐下來。
柳晏塵被她嚇了一跳,結果,譚雪兒卻還不說話了。
他看了她片刻,無奈的嘆口氣。
說道,“她只是我的客人,經常來聽我彈琴而已!”
譚雪兒小眉頭不受控制的跳了下。
這傢伙剛才算是給她解釋了?
輕咳了咳嗓子,譚雪兒正準備把蘇顏兒的去向說出來,就聽的柳晏塵又接著開口說道:
“而且,無論我與她是什麼關係,譚姑娘今日的做法,都有不妥吧?!”
譚雪兒…
剛被平復下去的小心情瞬間又被炸起來了是怎麼回事?!
柳晏塵見她不說話,就要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