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山長的目的是為了舒緩大家緊張的心情,重在參與,獎金只是個彩頭。
此次比賽主要為即將參加科舉的男生學子們舉辦,當然,女學子們也可以踴躍報名。
比賽定在後天,山長決定拿出一天的時間給大家放鬆。
想要參加的學子們可以在今天下午到明天一整天的時間內報名。
陸頃言對這種比賽沒有興趣,而且,那個人也不允許他輕易顯露鋒芒。
既如此,那他就算參加了比賽也無濟於事的。
故而,他並不打算參加。
吳子燁和陸長風卻是瞬間來了興致。
兩人看上的是這三兩銀子。
雖然銀子不多,但陸長風最近正在攢錢。
馬上就要到王雨柔的生辰了,他想給她買件衣裳。
吳子燁則是想充盈下自己的小金庫。
他的小金庫都被兩小隻騙的差不多了,急需補充。
兩人當即就決定了去報名。
與此同時。
王鈺好似一攤爛泥的趴在自己的桌位上,嘴巴里叼著一根草無精打采的,時不時還打了個哈欠,也不知是在想什麼。
吳子燁報名結束後,正想來叫著陸頃言一起回家去的。
屆時已經下學。
他剛一進門就見到了王鈺這幅模樣,走過去問,“王兄還不回家嗎?”
王鈺的腦海中還在迴盪著中午時蘇顏兒送他的那句“登徒子。”
他沉默片刻,突然狐疑的問,“子燁兄,你覺得我像登徒子嗎?”
吳子燁被問的一愣。
隨即,下意識看了眼旁邊那正在看書的陸頃言,二人對視一眼。
陸頃言一眼複雜。
吳子燁沒看出他眼底的意思,卻也不好意思不回應王鈺的話,尷尬的回了句:
“王兄怎麼可能是登徒子呢?!”
“不是的,不是的!”
說罷,就要拉著陸頃言離開。
直覺告訴他,若此刻不走,可能一會兒就要走不了了。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對了一半的。
錯的那一半是:已經不需要再等會兒了,現在他們就走不了了。
不對,應該是能走的,就是被王鈺給生生的拉去了酒館。
陸頃言想回家去與蘇染說一聲晚上不回家吃飯了,王鈺卻拉著他就是不准他走。
“兄弟心情不好,你不能走,不能走啊!”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緊緊拽著他不放。
陸頃言沒辦法就只能讓暗處的暗衛去通知司珩告訴蘇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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