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工具又裝回小木箱子裡,準備離開。
卻就在這時,床榻上的陳駿突然迷迷糊糊的問了聲,“什麼人?”
陸頃言和司珩立即警惕的看向他。
竟是陳駿迷迷糊糊的有些甦醒的跡象。
兩人蹙眉,本以為是迷藥失效了?
門口突然飛進來一根銀針,穩穩射中陳駿的昏睡穴,陳駿很快又睡了過去。
兩人同時向門外望去,就見一顆還略微泛著紅暈的小腦袋正憨憨的衝他們笑著。
司珩看見那顆小腦袋下意識的喊了聲,“嫂子?”
陸頃言的臉色卻有些不太好。
他迅速過去蘇染身旁,抱起那還穿著中衣的自家媳婦兒就往外面走。
司珩…
行吧,戰場只能他自己收拾了。
話說,陸頃言幾乎是用的最快的速度翻身出了院牆,他本想抱著她回家。
已經是入秋的季節,她卻只穿了件單薄的中衣,他怕她會凍著。
蘇染卻死活都不想回去。
就見蘇染就跟那脫離了水的小金魚,在陸頃言的懷裡一個勁的撲通。
搞得陸頃言實在沒辦法了,就只能先到地面上走路,不然,他怕抱著她會摔了。
又怕她凍著,他又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給她披上。
司珩收拾完東西出來時,陸頃言和蘇染早已經沒了身影。
他看了看手中的銀針。
這是蘇染給陳駿扎的那根,被他給拿下來了,卻再怎麼說也是嫂子的東西,他思來想去還是得還給蘇染。
終於在緊趕慢趕後,他追上了他們。
他走上前來,伸手將銀針遞到陸頃言面前,“公子,這是嫂子的銀針。”
陸頃言斜晲了他一眼,就要接…
卻還不等他伸手,旁邊的蘇染突然搶過了自己的銀針,道,“哎呀呀,我的銀針怎麼會在你這裡呀?”
司珩…
陸頃言…
陸頃言看了看自家那還沒有醒酒的媳婦兒,無奈的將她拉進懷裡。
真怕一個不小心,她能把自己給整丟了。
又看向旁邊電燈泡的司珩,沒好氣的道,“還不走,在這幹什麼?”
司珩…得,這是用完了就要拆橋啊!
他就要走,蘇染手中的銀針卻突然飛上了他的定身穴位上。
就見蘇染強行從陸頃言的懷裡掙脫出來,走到司珩身旁搶過他手裡的小木箱。
而後,她又取下了司珩身上的銀針道,“你可以走了。”
末了,還晃晃悠悠的給司珩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