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咪咪的倒了一碗酒。
就在大家正聊的甚歡之時,某人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因為吳大嬸和陸頃言都不讓她喝酒,為防止被發現,蘇染喝的有點快。
所以,喝完之後的她就只有一種這酒順著喉管被滑落到胃裡時而產生的一種很辣的感覺。
嗯,胃裡瞬間還有點熱熱的。
不過,這個酒是真的好香啊。
喝完酒,蘇染並未感覺自己有什麼異樣,頭腦清醒也不犯困。
她的酒量一定是提升了。
她瞪大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眾人,聽她們聊天。
吳大嬸正在講述自己年輕時候的事。
話說,吳大嬸能講的無非也就是有了吳子燁之後的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家長裡短。
而在她生下吳子燁之前的那前半生的記憶,她都忘了。
蘇染給她檢查過身體。
吳大嬸的失憶並非是中毒,而是驚嚇和外物造成的。
她沒有辦法幫她醫治。
說到這,就不得不說一下…其實吳大嬸連吳子燁的爹是誰都不知道。
甚至,她連自己是誰,叫什麼也不記得了。
沒有一丁點記憶的她就給自己取了姓氏為吳…“無”
以前別人問起吳子燁的爹,她就說吳子燁的爹死了。
大家也就那麼信了。
一個寡婦帶著個剛出生的孩子生活很難,村裡人也是經常幫助吳大嬸。
就連青山村裡吳大嬸家的那套房子,其實也是村民們幫忙蓋的。
這麼多年來,吳大嬸起初還一直期待著某一天會有個男人過來找她說是她的丈夫。
可以帶她脫離這艱難的苦日子。
可等了十幾年也沒等到…她就放棄了。
等到吳子燁也大了,吳大嬸就更不奢望了,甚至都不再想起這件事了。
要什麼丈夫啊,她自己一個人也把兒子拉扯到了這麼大。
他們娘倆不也是過的很好嗎!
…
眾人還在認真的聽吳大嬸講著,不知不覺中大家竟還掉下了心酸的淚水。
吳大嬸的這半生過的太不容易了。
一個孤零零的女人,懷著個孩子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她從什麼都沒有到了現在的能吃飽喝飽,從一個嬌俏的小姑娘變成了現在的中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