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幹搖搖頭，“叔叔讓我先陪著娘……嬸娘，等時機到了，他就會來找嬸孃的。”
“他知道我來了？”無心吃驚。
比幹點頭，“知道。”
無心心中一怔，帝歌知道自己來了，卻對自己避而不見，這意味著什麼？
他肯定有事瞞著自己，而且他到這兒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無心才發覺自己還不知道這個孩子叫什麼字。
“我叫比幹。”比幹拍拍自己的小心髒，“好聽嗎？我自己娶的！”
“自己取的？”怎麼取一個這樣的名字，無心不僅怪起帝歌竟然連名字也不給孩子取一個。
“我聽過一個故事，比幹是被壞人挖心而死的，所以比幹也是沒心的。”比幹已經抱住了無心的手臂，“比幹跟娘……嬸娘一樣，都是沒有心的，不過比幹的小心心可以挖出給娘……嬸娘。”
這……
“你是想將心給我？”無心震驚，這個孩子怎麼想的？
還有，他這想喊娘卻又硬生生扭轉成嬸孃的模樣很讓人心疼。
“對！”他昂著頭，天真道：“娘……嬸娘沒有心，但比幹有哦，我可以給嬸娘。”
天真無邪。
還從未有人說過要送一顆心給她，可是……
“嬸娘是有心的，只是名字叫無心而已。”無心心疼的摸摸他的發頂，這孩子出世自沒有……不，曲湘好像很在乎他，而若是沒有曲湘，她或許……
算了，那些都是不該有的想法，她現在只想找到自己的孩子。
“有嗎？”比幹扭著頭，似乎覺得不可能。
於是，無心將他的小手拉到自己的胸口，“有心跳嗎是？”
比幹震驚，“真的有啊！”
“自然有，人沒有心，會死的。”無心笑道，“所以，不要說挖心之類的事情。”
“不是，嬸娘是神，我也是。”比幹一副非常明白的模樣說道：“神沒有心是可以活著的。”
“但，不一樣。”無心笑道，可說完不僅一怔，沒有心的神活著是怎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