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是光陰的……跟另外一個女人的,說實話,她心裡有不舒服,尤其見到這張一模一樣的臉。
她的孩子還不知道在哪兒,這個孩子……
明明不是帝歌生的,可是心裡就是有疙瘩!
可孩子沒得到他的回應,竟然擠出了眼淚,頓時她便心軟了。
攤開手去接,好在君鴻澤已經善解人意的說道:“你嬸娘現在身體不好,抱不動你,叔叔抱。”
比幹打量了一下無心,似乎感覺到她的狀態不好,便收回了手,只是模樣還十分委屈。
君鴻澤無奈的笑笑。
“你怎麼來的?”君鴻澤擔心。
“我學著你上次的樣子下來的。”無心不在意。
可是,君鴻澤聽著這話眉頭皺的不行,甚至隱約生氣了。
面對真心關心自己的人,無心只是撇撇嘴,委屈的表示不滿。
“你知不知道那很危險的,若是一個不慎,墜機了,真炸了……怎麼辦?”君鴻澤可沒被她迷惑,而是板著責備了起來。
“不會!”無心卻拍著胸脯,道:“一模那些東西,我就好像很熟悉也一般。我想我潛意識裡還記得。”
君鴻澤還是瞪了他一眼,“先上去再說。”
君鴻澤一手抱著娃,一手去牽無心的手。
才走個十米左右,懷裡的比幹扭捏了起來,君鴻澤將人放下,而下來的比幹繞開君鴻澤,跑到一側牽住了無心的手,這……
身後的員工瞧著他們一家三口上了專用電梯後,頓時嘰嘰喳喳微聚在一起談了起來。
頂樓,君鴻澤先去會議室結束會議,而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無心跟比幹了。
比幹還在拉著無心的手,沒放開。
無心就是想要放開,也不好對一個孩子落下臉。
但是她忽然想起了,她可以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