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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鳳無心說道。
常羿抬頭，紅著眼眶，竟然是要哭了。
鳳無心最見不得別人這樣子，抬頭，“你是我帶出去的，我會對你負責，只希望你別怪我！”
常羿無法開口，眼前這個女孩帶給他太多不一樣！
他如何能怪她？
如果沒有她，他可能還以為自己是獸人，而且還是獸人的怪物！
其他的獸人都有獸形，他沒有！
“你還記得獸人世界有什麼特殊情況嗎？”鳳無心問道。
常羿想告訴她，可他竟不知道該怎麼說。
鳳無心見他這模樣便知他自己可能也不清楚，不過想想他那時才那麼大，能懂什麼？
“記不清，但記得獸人會舉行儀式將他們的孩子送走。”常羿記得，當時他就是因為不被允許參加才負氣離開，“我出來後也是見到了他們特殊的印記才知道他們是獸人，但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但靈山之中到底藏有什麼，這麼多年我沒有走遍，有些地方根本不歡迎我進去。”他若是強行進去，往往會受傷。
“我知道了。”鳳無心點頭，“那你這次是打算如何？”
“我想打敗那個人！”常羿目光堅定。
“你還記得你的羿軍嗎？”鳳無心提到他這些年生死相依的兄弟。
常羿不說話，手底下卻緊握成了拳頭。
他仍舊記得副將在他耳邊吶喊的聲音，“將軍，你竟然拋下我們！為什麼，為什麼？”
“當年你拋下丹淳，跟現在你拋下羿軍有什麼區別嗎？”鳳無心語氣凝重。
“我……”常羿最笨，不知該如何說話，“他們已經有了新的主帥。”
“你可以做副手，依舊保護他們！”鳳無心搖頭，默默走到旁邊的書桌上拿了一本書過來，“這是該給你的。”
